下特写照片。”姜绒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着,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出门前没忘记带,专门用于找寻灵感,被她贴了粉色贴纸,套上了粉色毛绒外壳的,顶配徕卡相机,回答他道。
“哦?除了画画,你还会摄影?“陆沉渊骨节修长的手指,划过唇畔,一双意兴阑珊的黑眸,继续向她追问。
姜绒总感觉,他的语气和状态,现在已经完全变了,就在自己主动向他说出,要和他互相治疗以后。
这个人,根本不再在她面前,掩饰那种呼之欲出的“狐狸精"属性了。“当然会啊!我会的东西可多了,画画、雕塑、摄影。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被伦敦中央圣马丁艺术学院录取的?以为别人都不如你呀?"姜绒红着脸,双手叉腰,自信心满满的回答他道。
陆沉渊,朝她扬了扬眉:“那我拭目以待。”姜绒点了点头,走近陆沉渊,白皙的耳根再次烫得厉害,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又掉进了什么陷阱里去了。“站那么远干什么?"陆沉渊骨节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牛皮沙发的边缘,提醒她道,声音低沉至极,像是大海深处,蛊惑人心的海妖。姜绒只得拿起手中的一管带了亮粉的赤金色颜料,在手中的颜料盘上推开后,用白皙的指腹蘸取了颜色,红着脸,贴近了陆沉渊。沙发的空间其实非常大,除了能坐下陆沉渊,再坐一个人绰绰有余,而他显然也为她让出了一大片区域,并且贴心的,在他身前的位置,替她铺上了一个方便她跪坐的羊绒枕头,让她不会费力的同时,也不会对肚子造成影响。姜绒缓缓的在沙发上,跪坐了下来,身高差和体型差过于巨大的缘故,她整个人近似于,是坐在陆沉渊怀里了,整个人都被他所笼罩。距离实在太近了,雪松的香味,夹杂着佛手柑、檀香一同袭来,代表着陆沉渊身上的味道,完全令她无法忽略。
而陆沉渊冷白的肤色,看不出毛孔,却很容易留下痕迹,让姜绒越发意识到了,他的皮肤,确实很像上好的顶级画布。只会让她画,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专属画布。“那……我要画第一笔了。"姜绒红着脸,仰头看向陆沉渊那张深邃的脸,抬高纤细的手臂,吞咽了一下口水,提醒他道。陆沉渊点了点头,一双炙热的黑眸牢牢锁住她,似乎在无声等待着她的画作开始。
姜绒耳根发烫,纤长的手指,逐渐靠近了陆沉渊形状明显的喉结,离他越近,越观察他身上的各种细节,她越能发现,对方身上一处缺点也没有。指腹即将落在他皮肤上的最后一秒,她却停下了动作,关于那一年,留在心底,那如影随形的阴影,仍然在拽着她往下沉。她真的能做到吗?在清醒状态下,彻底克服hsdd。“无感有没有可能,恰好是一种超感?"陆沉渊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却兀然在姜绒耳边响起,说出来的话,令她意想不到。姜绒白皙小脸绯红,不解的睁着一双清澈的鹿眼,望向他:“超感“闭上眼睛。"陆沉渊没有向她解释,反而在她耳畔柔声说道。如同有什么魔法一般,姜绒不由自主的,就照他的话去做了。很快,她感觉到了,陆沉渊骨节修长,宽大的温热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纤长的,蘸了颜料的手指,顺着他自己,明显的喉结开始,一路往下,缓缓往下画出了一条线。
姜绒浑身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或许是因为闭着眼睛的缘故,她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敏锐了。
她能清晰感觉到,“笔尖"所过之处,他的肌肉瞬间绷紧,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甚至能细微地感受到,陆沉渊皮肤下,血管的搏动在加剧,这是她画下的第一笔,也是最真实的一笔。
而她的第一笔,竞然是由陆沉渊,来握着她的手,共同完成的。“可以睁眼了,"陆沉渊低沉的声音,哑的厉害,在她耳畔再次响起,握着她的手指,并未松开。
姜绒白皙小脸绯红,缓缓睁开了颤抖的羽睫,看向自己刚才画出的第一笔。接近于太阳的,带了细闪亮粉的赤金色颜料,意外的和陆沉渊冷白的肤色,非常搭配,落在他身上,璀璨而好看,与他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相融,令人移不开眼睛。
“怎么样,能继续吗?"陆沉渊一双黑眸锁住她,隐隐透着红,向她问道。姜绒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可以继续,我自己来。”去除杂念,专注艺术。这是自己创作时,应该有的修养,她在心里提醒了自己许多遍。
姜绒的指腹,再次蘸取了一些赤金色的颜料,这次沿着陆沉渊锁骨往下,到达胸肌的轮廓,腹肌的沟壑。
随后,在他高大身影转身后,沿着他肩胛骨的轮廓缓缓滑动。又用了绿色的染料,贴合在他脊柱的沟壑上,细细画出枝叶,犹如一颗绿意盎然的生命树。每一次落笔,都伴随着她呼吸的震颤。
陆沉渊肌肉绷紧,必须极力克制,自己的感觉。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紧绷如弓,伤口的手臂,微微颤抖,但他遵守着“画布″的守则,一动不动。
事实上,他享受这种极致的、被支配的快感,这如同一种无声的、汹涌的臣服。
二十分钟后,姜绒停下了自己的"画笔”,满意的看向自己的成果。她所选取的这些颜色,在陆沉渊冷白的肤色上,极其明显,效果令她十分满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