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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2)(1 / 2)

第50章出逃(2)

都想私奔出逃了,她竞还来说虚言,他微蹙眉眼,带着些狠厉凝望:“月儿想想,都几回了,我该信吗?”

“大人若喜欢,我可……可夜夜来侍寝…“无奈说出最低微的话,孟拂月感到要喘息不上,一个劲儿地挣扎,“只求大人宽饶……”她柔弱无助地扑腾,像极了被折翅的鸟儿,偷逃未果,又可怜兮兮地被人抓回笼中。

谢令桁凝紧的双眉轻微舒展,松开长指,继续尝这甜头。“我的月儿没人能抢走,也跑不了,"他轻嗅她颈间香气,贪婪地在玉肌印着唇,“属于我的东西,就该待我身边,不然还能去哪里…”那日满山葱茏围着她转,她只觉天旋地转,神思一聚一散,乱得不成样。马匹沿山路而奔,兜兜转转了多久,何时折道回返的,她浑然不知。雅园内疏影斜横,暗香浮动,回到贮月楼已是薄暮冥冥时。她目色空洞,失魂落魄地走回院落,身侧还跟步着谢大人。谢令桁轻晃手里拿的路引,将希冀再次磨灭:“我明日去和你爹娘说,这路引就放我这儿。”

全身似要散架一般,她没气力回上一字,只拖着步子缓缓走向里屋。她以为,惩处就这么结束了。

大人尝尽愉悦,定也暂且宽恕,不会揪此事不放了。不料她刚迈了两步,忽听大人凛声笑问:“伺候了我半日,你便觉这事过去了?”

“作为侍妾,不对主子忠心,会有何后果,月儿是真不明白啊…“谢令桁似愤意未褪,不减反增,想起她欲逃,忽而薄冷道。“来人,赐杖刑。”

话语轻然道落,她陡然心冷,真见着两名随侍押她上了长木凳,从命施那杖刑。

这回惹怒了大人,罚处是免不去了。

孟拂月俯卧于长凳,无力地哭喊:“大人,妾身真知道错了,妾身……妾身不敢了”

此景映入眸中,他冷漠地坐至院内石椅,同她讲起道理来:“月儿犯下的过错太大,总要吃些苦头,才能铭记于心。”笞杖骤然砸下。

本是娇弱的身躯像要被打断了一般,她唇色发白,额上渗出细汗,险些要昏迷。

接着又打落第二下,第三下……

笞打声荡于庭院各角,落了五杖,施刑之人忽闻大人喊停。“停!"谢令桁轻喝一声,遣退了侍从,“下去吧。”他缓步来到她面前,注视她虚弱的模样,忽道:“起来,去榻上。”“我服侍不了,求大人改日…”疼痛遍布浑身,孟拂月咬着牙徐徐爬下木凳,随即被他握着手腕提起,不由分说地朝屋内走去。他怒不可遏,直将人甩入软帐,未等她回神,便欺身困住她,青筋暴起的手再扼住她咽喉。

双目红通通的,泪水从眼角不住地向下溢,她睁着眼看向眼前人,看向他眼里的愤怒。

二人僵持着未动,掐于颈处的手指也未使力,她与之对视,竞莫名不惧怕了。

私逃的是她,想与容公子走的是她,把一切敞开了说,她不必对着他奉承,说着违心的话。

“为何选他?”

谢令桁低低地问,眼眸里冷光轻掠,在此刻极具锋芒:“他究竟有哪点好,值得你要为了他离开。”

思来想去,他念及药庐边的坟碑,念及了什么人,蓦地讽刺作笑:“他有心上人,你不过是他随手摘的路边花。做旁人的替品,你也甘愿?”孟拂月任他掐脖,任清泪滴落,凝肃着容颜回道:“容公子的心仪之人,姓甚名谁我都知晓,不用大人告知。”

“你知道?"清眉蹙起,他诧然一瞬,“他都告诉你了?”苍白的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她一字字平静地道,相告的皆是实情:“是,我与容公子坦诚相待,不藏有秘密。他要去云游四方,救死扶伤,正好身边缺个帮手。”

“我的确是……想和他走。”

孟拂月道得决绝,容色尤为笃然。

帐内冷寂,寒如雪窖,她凝视谢大人的神情,似有怒火一触即发。听完这些话,他已然动怒,触她颈部的右手倏然一紧:“他曾为了将死的心上人多活一季,愿给人当牛做马一辈子。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东西?”“是帮手,还是个可以来回使唤的丫鬟?”她欲将自己轻贱,他便遂她心愿羞辱,谢令桁冷笑几声,眸底流淌着讥嘲。“那也比待在大人的身边好。"双手本能地握住他扼脖的手臂,她同样冷着目光,淡漠地回瞧。

她说,做个替品都比待他身边好。

谢令桁难以置信,方才现出惊诧之绪满上心头。她有着万千不愿,唯想一走了之。

极其厌恶待于他身旁。

“我对你不好吗?"他忽地困惑,有瞬间恍惚,沉声又问,“你觉得,我对你不好?”

长指松了松,望她咳喘,他自嘲般轻笑:“你想要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都能给!只要你说,只要你开口相求,我通通都给你!”“咳咳……大人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吗?”猛然咳着嗓,孟拂月正容回望,抬高了语声,头一回问得这般理直气壮。“那你想要什么?要跟着那个低贱之人任劳任怨,吃糠咽菜?"他怒目横眉,笑得几近癫狂,笑意里混杂着讥讽,“我本想许你金殿玉阙,可见你改不了骨子里的下贱!”

听罢也不甘示弱,她凝眸微切着齿,肃然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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