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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寿面(2 / 4)

的桌子上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上面不仅有小白菜,还卧了一个鸡蛋。

她愣了一瞬,就听见他说:“做的不太好,你随便对付两口尝尝吧。”她眼神定定的看着他,半响没有说话。

萧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昨夜听见你说,今日好像是你生辰,本来想给你做碗长寿面的,但我手艺不太好,面条煮断了,你就将就着吃吧,"说到最后,又连忙道“都是粮食,就算不好吃,也不能浪费,都要吃完。”她只记得那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少年的笑容很明朗也很纯粹。仿佛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头,激起层层叠叠的波澜,一次次冲刷着岸边的坚实虬结的老树.…….

姜长熙看着他端着冒着白气热腾腾的大碗朝着她走来,咽下突如其来涌上喉咙的酸楚。

前世,她从来都不过生日,只因二十多年里,从未有人给她过生日。既然是无人在意过的生日,她自然也从不会期待。只是,她从未想过,曾经那从未有人在意过的生日,竞然也会被一个人记住,放进心里惦记着。

碗里是一碗清汤面,面条很漂亮,有小白菜,还卧着两个荷包蛋,汤色清亮,飘着葱花,香气虽不浓郁,却意外的格外勾人。萧粟以为她会问他怎么会突然做起了面,但却意外的没听见她说话,只看见她微微低着头吃着长寿面,不禁抿唇笑了笑。没说这是长寿面,府里安安静静的,他想,许是当初在山里,失忆又发了高热的梦里她随口说的胡话,被自己当了真,见他做了面条给他吃,她就没好意思戳破。

可这个生辰对他而言,不一样。

见她只吃面,没有吃其他的菜,萧粟不由给她夹了两块羊肉片,“是不是面做的太多了,娘子你也别单吃面条,就着菜吃。”姜长熙缓缓抬眸看他,展颜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有做大厨的天赋,这面…,很好吃,今日只吃这个就够了。”

萧粟愣了一下,随即就看着她斯条慢理的把一大碗面都吃完了。他心底的那份高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却又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郁。

姜长熙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才放下碗筷。

萧粟看着她吃完了他为她特意做的长寿面,明明很高兴,但自己却没什么胃口,没吃多少就吃不下去了。

夜渐深,帐内烛火被风吹得轻轻摇曳,晕开一片暖黄昏暗的烛光。萧粟洗漱后躺回床上,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闭眼装睡,而是侧躺着,目光落在姜长熙的侧脸上。

察觉到他的注视,姜长熙侧过身看向他,只是在看着他的眼神时,莫名有些暗,嗓音低柔的轻声问道“怎么了?”

往日里总是等她睡熟才敢靠近的人,今夜却主动往她怀里贴,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他的眼神直白而热烈:“娘子,我想·要.……他的动作带着点急切,脸颊贴在她的颈窝,呼吸温热。姜长熙眼神骤暗了一瞬,她抬手抚上他的后背,手掌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摩挲,感受着他微凉的皮肤下犹如擂鼓的心跳。他的回应格外热烈,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融进这亲近里,吻落在她的颈窝锁骨,带着点不顾一切的情绪,每一个动作都很用力。姜长熙反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翻身而上……帐幔轻垂,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交织。

每一次贴近萧粟都好似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回应着他的热切,手掌抚过他坚韧有力的腰身…只想把这一刻无限拉长。折腾至天明,帐外的烛火早已燃尽,窗外泛起淡淡的鱼肚白。两人相拥而眠,萧粟的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吸均匀,眼角湿润,眼尾处红了一片,像是被欺负的哭了。

姜长熙醒来时,天已大亮。

往日里这个时辰,她早已起身处理事务,今日却贪恋着怀中的温度,不愿云动弹。

她低头看着怀中人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脸颊眼尾处泛着潋滟的红,让她脑子里很快就想起了昨夜,她是如何欺负他的画面。如今被他这样依赖着拥抱着,姜长熙的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踏实柔软,她忍不住收紧手臂,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索性也赖了床,就这么抱着他,又合上眼睡了过去。

而在她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三日前的京城却已掀起轩然大波。鲁王及其女儿在封地强占民田、虐杀无辜、强抢民郎等种种恶行,随着那份厚厚的罪证册子传入京城的同时,也迅速传进了京中的各处的大街小巷。右都御史程大人上书弹劾,奏折言辞恳切,证据确凿,直指鲁王府目无法纪、草菅人命,请求陛下严惩。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快地往各方传递,朝堂之上暗流涌动,而此时的姜长熙因为难得赖了个懒床,没有及时看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马车碾过王府门前的青石板,停稳时,平王掀帘而下,一身朱红王袍衬得她面色愈发沉毅。

刚踏入府门,身后便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是平王的近身侍卫!来人立刻下马禀报“禀王爷!京中急信!”平王立刻接过她手中的信件,展开。

平王眼底瞬间迸出亮色,眼底激动之色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平静。她脚步不停,径直回长春宫,回头吩咐亲卫:“立刻让三娘来书房!”她身后,姜长慧身着月白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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