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你别娶他好不好?
姜长熙抬手,掌心轻轻落在那对毛茸茸的豹耳上,触感柔软蓬松,屈指微微用力揉了揉圆圆的耳朵,轻笑道“很可爱。”萧粟耳尖泛红,乖乖仰着头,眼底的期待更甚。她的手掌顺着他的发顶往下滑,掠过光洁的肩头,划过脊背流畅的沟壑,指腹碾过腰侧细腻的肌肤,最终落在那垂着的豹尾上。豹尾的绒毛比耳朵更厚实些,攥在手里软乎乎的,手感极好。她轻轻摩挲着豹尾,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萧粟忽的浑身紧绷,脖颈都泛了红,却忍不住顺着她的触碰微微往后送了送。他仰头望着她,眼神直白又纯粹,却又透着几分强忍的羞涩,“娘子,想要。”
姜长熙眼神微暗,俯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额头,清冷的带着刚沐浴过的淡淡湿气,裹着温热的呼吸将他笼罩,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掌从豹尾根往前,声嗓音透着低哑"…好。”
萧粟脸颊倏地红得发烫……
凌乱的锦缎堆叠在角落里,地板上的水渍蜿蜒成了零落的痕迹,一路浸染到房门口,最终在那里蓄成一滩映着浅淡月光的水渍。空气里满是湿润的被搅乱的气息。
而她,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仿佛一道紧绷的、充满原始力量的花豹斑纹脊线,宽阔背肌在她下方颤动,每一寸肌肤都蒸腾着生命的热意,野性而蓬勃,仿佛一头刚刚结束厮斗、收敛爪牙的猛兽,只剩下驯服的温顺。
那条与他浑然一体的豹尾,此刻正被她漫不经心地攥在手中,豹尾根部与脊柱末端相连的地方,皮毛完全被水沁透,湿漉漉的黏连着端相连的地方。片刻后,屋外值夜的松月听着屋里的动静,满脑子疑惑,怎么突然有鞭子抽响的轻微声音?
忽的一声异样的声音骤然响起。
松月耳根瞬间红了,抬手就忍不住用力搓了搓耳朵,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那声音激的麻了!
姜长熙一袭素白寝衣,长发如瀑垂落,清冷的面容在光影下半明半暗。她手中把玩着一根充满了野性的豹尾软鞭,鞭身柔软,触肌不伤,却足以留下鲜明的感知。
萧粟跪伏在柔软的榻上,背部线条紧绷,流畅的肌理在暖色烛光下如同镀了一层蜜。
他垂着头,呼吸略急,墨色的长发濡湿了几缕,贴在颈边,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却又隐隐绷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娘子……“他忍耐不及,催促起来。
下一刻,鞭声破空响起。
姜长熙手中的力道拿捏得极准,正落在他背脊中央。.……
并非难以忍受的剧痛,更像是一簇火,骤然在皮肤上炸开,迅速蔓延。那痛感之下,却奇异地撩起更深层的渴望,他攥紧了手下的锦被。姜长熙看着他背部瞬间浮现的一道浅淡痕迹,一种微妙的掌控感,如同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
又一鞭。
“啊!”这一下比方才更重些,萧粟的身体颤了一瞬,疼痛是真实的,火辣辣的,隐秘的感触沿着尾椎骨攀爬,与痛楚交织,令人晕眩,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耳畔萦绕着他低哑的声音。
花豹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任由她放肆施为,包裹吸纳反复吞吐。待到沐浴时,姜长熙用一种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力道,“波"地一声脱离,带着水声,连带牵动着他的整个身躯微微一颤。“呃一一”
萧粟浑身像是一只被蒸熟的虾子,蜷缩着依在她的怀里。空气中萦绕着澡豆的清新气息与彼此身上残留的相同的水温。半响,才缓缓平息。
穿好干净洁白的寝衣后,姜长熙将他抱回了榻上。萧粟瘫软在榻上,一动不动。
姜长熙从床头抽屉里拿了一盒白瓷盒出来,坐在塌边,轻轻抚上那些被软鞭抽出来的痕迹,感受到手下肌肉剧烈的收缩和颤动。萧肃眼神迷离地偏头望她,那眼神里清澈不再,只剩下痴迷依赖,以及满满的爱意,“娘了…”
姜长熙的呼吸滞了一瞬,心柔软下来,方才那高高在上的掌控感,最终融化在了对他全然交付信赖的怜爱里。
她俯身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角,柔声低语:“我在。”挖了清凉莹润的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他身后的被抽打过的伤痕上。“唔”
伤口细微的疼痒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身体瞬间绷紧。姜长熙蹙眉,“很疼?”
她放柔了动作,指腹带着药膏,轻缓地在那片伤处上晕开。萧粟摇头,声音从臂弯里传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不疼。“就是有点点疼痒,麻麻的。
他从臂弯的缝隙里看她,见她垂着眼睫,神情专注,烛光在她脸颊上投下温柔的阴影,平日里那双沉稳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心疼与认真。姜长熙抬眸看了一眼他,“下次还玩儿么?”“………要。”他小声道。
尽管身后还带着羞人的丝丝凉意和轻微刺痛,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的快乐却无法抑制地涌了上来,冲散了那点可怜的羞耻心。他控制不住地悄悄红了脸,眼睛亮得惊人,水润润的,里面没有丝毫痛苦,只有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纯粹而明亮的开心。姜长熙眉梢微动:“这么喜欢?”
萧粟的脸更红了,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声音带着点沙哑,却无比清晰肯定:“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