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像自己是随口这么问了一句，不过也只是为了回怼他。 子毅：“喜欢。” 王小小眉目一挑，不可思议。 子毅又道：“我一直自诩风流的人，却从来不敢正视内心，这点我不如你。你虽然外表柔弱却明白自己内心所属。” 原本王小小将平未平的琴弦，再一次被他撩拨，且力量惊人。 王小小眼神躲闪，不敢再直视子毅：“我……结婚了。” 子毅则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快埋进胸口的脑袋抬起与自己目光正对的位置：“我知道，但你不爱他，他也不爱你，正如我的婚姻，就是交易，没有情感。” 王小小眼神慌乱：“可是……可是……” 子毅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口覆上了她的唇，一阵亲昵，而后交颈相拥。 子毅在王小小耳边道：“没有可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就够了。” 说着子毅的手进了王小小的衣襟。 襟，一个衣一个禁，多多少少带有这个地方是禁区一般人不可逾越的意思。 但今日的二人逾越了禁区，那堵道德的墙早已不复存在，又该为谁存在呢，李康年吗，还是洛佳？或许都应该，又或许都不应该，在这两场婚姻中，无视道德的二人，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却也是犯罪者。 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恶人，原谅与罪恶并存，善意与贪婪同在。 王小小虽然结婚多年，却是第一次尝试人间的欢愉，她原本以为这事只有疼痛与屈辱，至少如果这一生只有一个李康年，她会这样以为一辈子。 子毅抚摸着王小小的头发，有种得偿所愿的得意，他找到自己的裤子摸出一根烟问：“可以抽吗？” “你还抽烟？看着眉清目秀的一个人。” “抽根烟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还没等子毅回答，王小小的门铃突然响了，二人不约而同从床上蹦起来，慌忙各自找自己的衣裤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