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裙裤,平时自己买买买时候模特金发碧眼太具有迷惑性,导致衣服乖张到连她这么有性格的人都穿不出去,用齐之禾的话说:“像乞丐”。但是有虞蓝在就不一样,专业设计师的审美简直是随手一指就能看出哪款最适合她。
逛到最后简直快忘了是想买点礼物补偿虞蓝的初衷,虞蓝也逛得扶额,之前会纳闷这些奢侈品做的奇型怪状的非标品都卖给谁了,今天算是结结实实见证了一把目标用户。
齐星乔拎起一件袖子宽大能藏两个行李箱、颜色显眼得宛若街边三角桶似的荧光橙冲锋衣,笑意盈盈地问她:“姐,这件怎么样?”虞蓝:“连骂她你是不是有病的力气都没有。回来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她婉拒了星乔到她房间里坐坐的要求,自己一个人,没坐电梯,拐到楼梯间,一步一个台阶地慢悠悠上楼。正好整理下纷乱的思绪,免得推门面对他时候太凌乱。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家里有个人等着,感觉很不一样。0730门口,虞蓝面对着平静门板,深吸一口气,“滴”的一声刷开门锁,推门而进。
但是设想中的问好声并没如期传过来。
虞蓝转过套房的客厅,卧房,浴室,甚至是床上,空空荡荡,没有一处有人的痕迹。
根本没人在。
虞蓝心里莫名一空,刚走楼梯走到气喘吁吁做的一系列心理建设一时间像是笑话一样。
什么意思。
心不受控制地抽痛一下。
那股自从再重逢之后,对朝戈这个人摸不清的失控感再度来袭。刚进门时候,想到他在里面,可能和他共处在作于睡觉用的私密空间,她难掩心里尴尬,特意没将房间门关完全。
此时深秋的风从门缝中悠悠扫过,吸到肺腔里,一阵冷冽彻骨。虞蓝心情陡然直线下跌,把门阂紧,反锁,包包和外套甩到床上,进洗手间拧开凉水龙头,冲了冲脸,用棉柔巾擦拭时候,混乱乱的想,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不过下一刻,口袋里手机又传来一小声震动。这次虞蓝很笃定,涟漪和酥麻来自心囗。
她拿起手机,脸上未干的水滴滑落,遮盖视线,虞蓝随意把它擦拭干净,低眸看清了屏幕上的来信。
“吴老摔倒让我碰见,送医院了,晚点回。”末了,没等她回复,第二条又进来。
“柜子里有给你买的零食,乖,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