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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壁者(3 / 4)

果为零。

他微微蹙眉,低声问道:“怎么了?”

卢丹桃张了张嘴,心里来来回回打好腹稿后,咬了咬唇瓣,准备开口:“就是…

下一秒,少年微凉的指尖便抵上了她的唇瓣,阻止了她的动作。他眉头蹙得更紧了些,声音压得更低:“昨晚如何说的?不许再咬了。昨晚。

关键词出现了。

卢丹桃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他都主动提起“昨晚"了,那她就……就直接问了吧!她飞快地环视了一下四周。

小院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不知哪来的细微的说话声。不管啦!

桃子大王就要问!

卢丹桃微微偏头,躲开他的手指,忍着脸上滚烫的热意,用尽全身力气,声音细弱却清晰地问:“你…你昨天怎么不亲我呀?薛鹞整个人猛地一愣,被她这突如其来异常直白的话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怔怔开口:“什么?”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想要提醒她…

却见眼前的少女,小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加深、蔓延,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活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但她还是倔强地、直勾勾地看着他,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你昨晚,为什么不亲我?”

声音细微,有点软,带着颤,飘入他耳中,也飘入了斜对面那间正在问话的房间之内。

房内,薛翊那句“三年前,你休假归来,我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刚落音,问话声便戛然而止。

房内的两人,一个端坐轮椅,一个倒地受缚,都在同一时间,循着那细微的声源,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房门方向,角度出奇地一致。小院之内,闹中取静,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街市上的喧嚣隔绝在外。屋檐下,一对少年男女,相对而立。

一个仰着头,红着脸,鼓起勇气相问,心跳飞快;一个垂着眸,愣怔着,心中波澜骤起,连方才要说什么都忘了。

这一次,薛鹞喉结滚了滚,有些不太明白为何她要这样问。昨晚,他何时没亲她?

他明明亲了她大半夜。还…揉了她……

等等。

他思绪猛地一顿,像是被什么击中,瞬间想起了另一个关键。昨晚烛光下,少女勇敢地放下紧拽着的被子,睁着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咬着微微红肿的唇瓣,大胆地、带着颤音问他,要不要…亲亲她。原来她问的,是……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寿包。薛鹞看着她那清澈见底、带着纯粹疑问和一丝委屈的眼眸,心头久违地掠过一丝无语。

若是早知道她指的是这个,那他今早也不用像做贼一般,偷偷地、只在那一处上,极快地含吮了一下,便不敢再多留恋。也不需要去找什么劳什子难吃的枣包。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伸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一时间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想对她有任何隐瞒,但……眼下这情境,似乎并非解释的好时机。卢丹桃见他目光游移,神情复杂,心里越是奇怪。她歪了歪头,准备豁出去再问第三遍。

“吱呀一一”

斜对面那间厢房的门,毫无预兆地被从里面拉开了。紧接着,是木质轮椅碾过地面发出的浅浅转辘声。两人俱是一怔。

下一秒,薛鹞如同触电般迅速收回了手,卢丹桃则猛地缩到了薛鹞身后。二人双双僵硬地朝声音来源望去。

只见薛二公子端坐于轮椅之上,出现在门廊的阴影里。他单手支着额角,另一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很是正经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几乎凝固的空气。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平静无波:“既然来了,便进来吧。”卢丹桃…!!”

一道汹涌的红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卢丹桃的耳朵尖蔓延而下,迅速席卷了她整张脸,连纤细的脖颈都未能幸免。哈哈。

被听到了是不是?

她回头看了看薛鹞,却见他耳尖红得不行,跟她压根不分上下。卢丹桃动了动嘴,想问他,你家长抓包了,怎么办?但薛鹞见她看来,抿了抿嘴,居然若无其事地牵起她的手,声音沙哑:“走,带你去旁听一下。”

“哦。"卢丹桃低着头,脚步虚浮地跟着他挪进了房间。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映出空气中漂浮的微尘。赵雪保被捆在地上,原本冷漠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难以理解的荒谬感。冰冷的视线扫过这个方才在院中大胆又直白,此刻却羞得快要冒烟的少女,眼中掠过一丝极其明显的不解与探究。他一直都想不通,这样一个看似单纯好骗的少女,究竞是如何看破他精心的精心伪装?

“我一直都很想知晓,卢姑娘。”

卢丹桃正沉浸在巨大的社死尴尬中,闻言猛地抬起眼,茫然地望过去。只见赵雪保的目光紧紧锁住她,问出了盘旋在他心头许久的疑问:“你是如何猜出我是谁的?”

卢丹桃..??”

不是。

她不是来旁听的吗?

为什么还要被点名回答问题?

她环视了四周一下,见薛二公子也很是好奇地看着她,“卢姑娘也看出来了?”

她看出个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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