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遇到了客栈里的杀狼者。
再然后,他们听到野鸳鸯的叫声,她偷亲了薛鹞,被薛鹞知道了。最后……他反客为主亲她亲得太狠了,抱得又紧,她想逃都逃不掉,嘴唇都肿.……
阿啊啊不对不对!
是!他!们!跟!着!发!现!狼!人!的!野!鸳!鸯!到了那个小房子。
他们听到里面传来惨叫,冲了进去,结果被客栈里交换情报的年轻人追着砍。
砍的还是她!
她让讨厌鬼放开她,讨厌鬼安排她躲到石桌底下,接着……她就被严云撞下了井。
严云…
对了!
卢丹桃猛地抬起头,看向刚才一直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偷偷戳着她发髻的薛鹞,“阿严呢?”
薛鹞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下巴往屋顶的另一端轻轻一扬,声音平淡:“来了。”
循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屋顶的另一边,严云那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迅捷而无声地朝着他们二人所在的方向飞掠而来。卢丹桃无声的"哇哦”一声,轻功针不戳!这样看,他身材也很不错。
究竟是怎么练的?
按理说,像这种十几二十岁的男大青年,像薛鹞这样的身形就差不多了。清瘦挺拔,肌理分明,属于少年人特有的劲瘦。毕竞刚成年不久嘛,骨架还没完全舒展开。她之前听她学画画的堂哥说过,人的骨架要到二十多岁以后,才算是真正定型。
可阿严…
她眯起眼,望着在月色下越来越近的严云。他可真的像一个成年以后的健身肌肉男啊。“你们薛家军平时都吃什么啊?"她转头,看向薛鹞。薛鹞瞥了她一眼,眸子里带着点不明所以。他一手将她从屋檐边缘拉起,一边随口答道:“为何突然问这个?”随即见卢丹桃又要鼓起腮帮子,他想了想,回答道:“不过是寻常的军中饮食罢了。西北边陲,行军打仗,能果腹已是幸事,哪有什么特别的好吃的。”“但是阿严!“卢丹桃抬手指向严云,“他就长得那么壮!”她瞥着眼,上下打量着,作出一副极其刻薄的表情,语气很是嫌弃,“你明明和他差不多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说罢,她想了想,补充了下“啧啧啧"。
薛鹞被她这故作滑稽的表情逗得嘴角微勾,他毫不在意地说:“那你说是为何,我们相差这般远?”
卢丹桃蹙起眉,摇了摇头。
男人真的没救了。
“禁止随地大小考,好吗?"她点着少年的胸膛,却又被他一手握住。两人说话间,严云已稳稳落在他们面前的屋瓦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气息微喘,大步走到卢丹桃面前,语气带着关切:“卢姑娘,你没事吧?”
卢丹桃:…
不算很好。
严云上下仔细打量她一番,见她鬓发散乱,衣裙破损,形容颇为狼狈,脸上立刻露出深深的歉意:
“方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与那人交手时脚下一滑,竟不慎将姑娘撞落井中,实在是……
卢丹桃摇摇头,打断他的自责:“我还好,真的。”她都习惯了,自从穿到这本书里,她就没顺利过。特别是认识了薛鹞以后!
她狠狠地瞪了绝美少年一眼,引来少年歪头疑惑的眼神一枚。她不想理他。
她扭头看向严云。
可视线一碰到严云高大魁梧的身材,她就又想起刚才被他撞下井的痛。还有上次,在刘家寨被他一把推出桌下,让她独自面对百晓生的惨。遇到这位仁兄,她好像更倒霉。
不止是倒霉了,还有惨。
“可你…“平云显然不信。
“我是掉进井里以后,被小狼人从井里拖走了,被拖成这样的。“卢丹桃蹙紧眉头说道。
说罢,她又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再次瞪向薛鹞。这个讨厌鬼,居然从头到尾都没仔细问过她在井底下经历了什么!就这,他还想跟她亲亲?
做梦去吧!
“小狼人?“严云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嗯嗯。"卢丹桃点点头,带着点小得意瞥了薛鹞一眼,扬起下巴,“是我骗了他,让他带我出来的。”
“原来如此。“严云恍然点头,“卢姑娘临危不乱,好生厉害。”“一般厉害吧。"卢丹桃故作谦虚地摆摆手。严云抬眼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薛鹞,正色道:“既如此,卢姑娘已然深入过狼窝,那我们只需让她带路到狼窝附近,便可设法活捉狼人。”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届时,也可问清楚,我家当年那桩灭门惨案,究竟……是不是他所为。”
卢丹桃抿了抿嘴,犹豫着:“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事关阿严的灭门之仇,她担心万一指错了路,不仅浪费时间,还可能打草惊蛇,让驼背人带着小狼人藏起来了。
严云有点吃惊,“姑娘不知道?”
“嗯,"卢丹桃努力回忆着,“我刚出来就遇到埋尸现场,黑黟黔的,也不认识路,只看到周围有很多树,很多野草,很多坑,是一个荒地。”“哦!对了。“她忽然想起一个关键点,竖起一根手指,肯定地点点头,“那是园子的角落。”
因为,她当时背后是一堵很高的墙,她把自己从土坑里拔出来的时候,还抬头望过,想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