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她又回头偷瞄薛鹞,见他还是后背笔直,对自己压根没半毛钱兴趣的样子。
卢丹桃咬咬牙,那种被死对方嫌弃的憋屈就像被蚂蚁咬一样,不疼不痒,但有点不爽。
她认真想了想,
难道…她是太脏了吗?
她低头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味道入鼻的那一瞬间,她整个被臭出痛苦面具,连带着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往后昂了昂。
好——臭——!!!!
她居然穿着这身衣服钻来钻去!
她活了十九年,从来没有这么脏过狼狈过!
脱!马上就脱!
背后传来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薛鹞屏息凝神,尽力忽略,他垂着眼,正要将药粉对准伤口。
突然一件衣服从后袭来,不偏不倚打在他手肘上。
他的手抖了一下,金疮药尽数撒在崩裂开的伤口上。
薛鹞浑身猛地一颤。
嘶——
这药……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