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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语,我发誓。(2 / 4)

又弯身去给他扫膝头的雪。靳令航直接捞起她,没管自己身上,他把她圈在臂弯里挡着风雪,给她扫着,上上下下的雪花扫干净了,再搂起车壳上那散开的花束,把礼物盒子递给她经语本不想拿,但是他抱着她又抱花,实在腾不出手去拿礼盒了。她就轻轻地用三分之一的意愿去拿,怎么三分之一呢,她微微抬一点点的手,用小拇指勾了下那礼盒的绳子,算拿了,没有用整只手拿。靳令航因为她这可爱的一幕而勾起了嘴角,对她说:“语语,它还挺好看的,你一会儿看看喜不喜欢好不好?”

经语随着他的脚步往巷子里的四合院走,声音低迷情绪不高地说:“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我不需要,你愿意来见我,已经是我最贵的礼物了。”经语踢踏了下雪花。

她裹着长款羽绒服和大衣,这样别扭地踢雪真的跟只小企鹅似的,从没有相似的一幕在他面前出现,靳令航嘴角弧度持续地上扬。四合院门已经半开着。一进内院就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小鸟说话声,叽里咕噜说着雪好大雪好大。

经语走到一条游廊的横梁下,那儿垂挂着一个纯手工紫竹站架,上面正军姿般站着看雪的牙牙。

她忍不住吐槽:“别叫了,大晚上的扰民。”牙牙:“雪好大啊,雪好大啊。”

经语…”

她指着它无奈表示:“那你快进屋去呀,不要在外面了,冻傻了还得给你治病。”

牙牙:“治病,治病。”

经语…”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大晚上的这天气它会在游廊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的佣人虐待它呢,纯纯自己有病这家伙。

她咕哝,问了句:“你是不是智商不行啊?”牙牙:“不行,不行。”

经语…”

她扭头。

一头撞上“牙牙Dad"的肩膀。

靳令航扶住她摇晃的身子,笑一笑,哄她:“不要生气,语语,它喜欢看雪,让它看吧。”

经语轻哼:“不理它。这种生物只是会说话但是傻得很。”靳令航忍俊不禁,把她带到正厅去。

这是经语第一次踏入他四合院的正厅,华贵而典雅,案几中央摆放着一个铜镀金花瓶式表钟,没记错的话应该产自十八世纪的英国;一侧插花的瓶子大概是明朝万历年间的青花穿花龙纹梅瓶。墙上挂着张大千真迹。

而案几上除了花瓶,还有一个巨大的黄花梨木盒子,非常厚重,经语感觉自己抱不起来,看着放了价值连城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东西不是放在库房而是摆在正厅随意可见的位置。靳令航吩咐管家泡茶来给经语暖身子,末了把怀里的花随手置于案几上,然后去接过经语脱下来的他的大衣。

屋内暖气早已经渗入四肢百骸,精神都已经复苏,经语把自己的羽绒服也脱下来了。

靳令航一一接过去挂好,回来就见她坐下后在瞄桌上放着的礼盒袋子。见他回来,又收回了小目光,接过管家送来的茶水喝。靳令航走到她面前,一手撑在桌上,一手轻轻摩挲她的手腕袖子。“语语,就算,我们没机会了,就算你不原谅我,我还是很希望你收下今天的礼物,没有做到三份都送出去,我已经很愧疚了。你不要觉得……这样就不适合拿礼物了,好不好?”

经语抬头,手端茶杯,眼神笔直地和居高临下的男人对望,他眼中是她已经熟悉不已的真诚。

半响,她抿唇低头。

她受不了他的眼神,眼神中荡漾的浓浓期盼。靳令航牵她起来,走向了案几中央的黄花梨木盒。经语茫然,回头看自己刚刚在看的礼盒。

靳令航解释:“语语,这是其中一份,我们先看这个好不好?它不好运输,所以我提前让人送到这里了。”

经语还以为那个袋子就放的两份礼物呢,结果居然是这个庞大而厚重的黄花梨木盒子。

怎么回事,什么礼物值得塞进这样的盒子中。靳令航打开密码锁,再掀开沉甸甸的盖子。经语的目光随着荡漾的光线落到盒中,一秒,直接后退了一步…凤……冠。

她睁大双眸,呆呆地侧过头,对上靳令航含笑的桃花眼,他说:“那天去,我也觉得,它很漂亮,语语。”

经语直接捂住唇,难以置信地回头去看。

比起放在宝华流转物资丰富的博物馆内,它安静地置身在这僻静的私人四合院中,在雪夜静静与他和她面对面,仿佛,更彰显它的贵重,它的无价。经语从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

它比起在博物馆里,要美出千百遍,像不上镜的靳令航似的,一定要亲眼所见,没有喧哗嘈杂的灯光追逐,才能释放出它吸夺灵魂般的美。那细腻的点翠,那柔光澹澹的烧蓝,各色碧玺与珍珠飞光摇曳。那是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震撼。

“太贵重了,我,我觉得它美,但我,没有贪心地想拥有它,我从没有,它真的太华贵了。"她疯狂摇头,拒绝,万千拒绝。“这不是贪心,是,只要能够合理拥有,那为什么不呢。"他对她非常温柔地微笑,“正因为华贵,才值得拥有。”

经语的心好似被层层叠叠的水淹没,就要溺死在他的话里。“我不配,哪怕是你女朋友,我也不会收这份礼物。“这礼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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