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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章(5 / 6)

宋家,可听他们规划起孩子的将来,她又陷入纠结。既舍不得孩子,却也想他有一个更好的前程。田岁禾竞是动摇了。

三叔公又问:“你欲让长岁袭爵的事,可告知大郎?日后大郎有了别的孩子,恐怕会起争端。”

郑氏说:“砚儿尚不知,但田氏知道,这就够了,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她会想办法的。”

她什么时候知道了?!

田岁禾猛然抬头看宋持砚。

宋持砚亦低头看她,昏暗的环境让他神色深不可测。郑氏的话她听得半懂不懂,什么叫她知道就够了,难不成她能给宋持砚下迷药,让他把爵位给她儿子么?虽说那也是宋持砚的儿子,但没养在膝下的孩子不如亲自抚养的孝顺,再说了,孩子日后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大伯的亲生儿子。这样对宋持砚好处不大。

但郑夫人为何会觉得她有办法给孩子争来爵位?田岁禾大胆揣测:难不成郑夫人是想让她为了儿子前途,给宋持砚下不能再生的药,或像柳氏那样为了家业毒害别人孩子……这、这也太缺德了吧!

难怪宋持砚会用这样黑沉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郑夫人还说她早就知道。

这不是在坑她么?田岁禾忙摆手,极小声地解释:“别信她,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宋持砚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打量她,也不表个态。田岁禾嘴角难堪地上扬。

宋持砚手指了指自己的耳畔,示意她他不曾听清。即便不想靠近他,可这样大的误会不解释解释,宋持砚转过头对付她怎么办?两人身量差得有些多,田岁禾招了招手示意他压低些身子好凑近说,免得被外头的人听到。

宋持砚姿态矜贵,站得比山崖上的雪松还要笔挺。没办法,田岁禾只能一手扶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凑近他耳畔,很小声地道:“夫人在瞎说,我根本不知道啊,就算知道,以后也绝不会为了让我的儿子袭爵去害你的孩子!”

她说完打量着宋持砚神色,他非但没有放下心的样子,脸色好像还比她解释前更难冷了些。

怎么越保证他还不高兴了?

田岁禾抬手立誓:“我要是敢为了家业害你以后的孩子,就让我……让我去地底下陪阿郎一一”

宋持砚神色沉冷犹似寒冰,握住了她起誓的手。他圈住她的腰身往上提了提以便让她更靠近他。

“你想多了。”

他神色冷淡晦暗。

“母亲的意思是让你仗着你我有一个共同的孩子,来引诱我。”“引、引诱?!”

田岁禾脸色更难看了。

但她倒是弄明白了先前一直想不通的另一件事。她恢复记忆之后,郑氏为何已经找到了她,却对她和宋持砚的事睁一只眼闭眼,更是从不过问。连提点她注意避嫌的话都没有说半句。原来并不是忘了,而是为了让宋持砚对她有情分,好给孩子更多照顾。田岁禾半死不活的心死得更彻底了,她本该想用郑氏做盾牌,压一压宋持砚的疯狂。

现在好了,郑氏不是盾牌,她是那张让箭射的更远的弓!鸣,天又塌了。

田岁禾脸儿垮下,宋持砚圈在她腰上的手往里收,“岁禾,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田岁禾推了推他,忙哭丧着脸解释道:“我是真不知道啊。”郑夫人也太不厚道了,她现在洗都不洗不清。为免他觉得她这些时日的抗拒都是“欲拒还迎",她怯怯地解释:“你可别误会啊,我心里真的只有阿郎,打死我,我都不会引诱你的,我也根本做不到…”“闭嘴。”

宋持砚克制地深吸了一口气,连呼吸都露着不悦。田岁禾再三自证,可他的脸色却越发难看,她第五次开口立誓的时候,他将她一把推到墙上。

“田岁禾。”

他咬着字唤她名字。

田岁禾像只鹌鹑锁在他的怀里:“我是真不一一”宋持砚堵住了她的话。

她这张嘴平时笨拙,但偶尔说话能把人气死。没一句能听的话。

外面是郑氏和三叔公交错响起的声音,郑氏语气雍容,三叔公沉凝肃穆,都有着长辈的严肃庄重。

可祠堂后的密室里,田岁禾被宋持砚肆意侵入,掠夺着她的呼吸,紧密地抵在墙上相拥。

背德的羞耻让她想逃,却因怕被发现只能忍着。她的唇舌僵着,因为她抵触得太厉害,宋持砚吻得亦强势,两人相互抵磨的唇舌间忽然发出了暖昧声响,在安静的祠堂中格外刺耳。“也不知老爷和柳氏一一"郑氏停住了话,“有人?”田岁禾浑身血都凝固了。

三叔公往里间走,打眼随意一瞧,笑道:“侄女你也太疑神疑鬼了,这祠堂怎会有人?”

郑氏便继续说着柳氏。

田岁禾凝神听动静,宋持砚趁机撬开她紧抿的唇隙,不容置疑地挤入,在她口中推拉。

他倾身迫得更紧,田岁禾酸胀的胸.口更憋痛了,因怕郑氏察觉她不敢出声,身子却露出了端倪。

宋持砚从她口中温柔退了出来,问:“很难受?"1田岁禾抓住了他话中的怜惜,用力地点头想趁机推开他,结束这一次不知羞耻的悖伦亲昵。

可再不舒缓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她朝宋持砚摆摆手示意,“你……能转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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