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可他忍不住想要。
他这个人就是太过贪婪,进了他口袋的东西,谁也掏不走。
冷不丁两张天青颜色书签掉了出来,末端悬挂的流苏从他手背上轻拂而过。
书签上,黑色瘦金体描出了这么一段话:我一直很勇敢,直到叫你名字那刻,我有了不敢的事。
孟居猛地顿住,这是……
“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真不舒服?”朱秀姐的絮絮叨叨戛然而止,担心地问孟居。
孟居垂头,碎发在眉眼间落下一片阴翳,他挡住了神色,“没事,你继续。”
他看向另一张书签,上面写着:我怕你看向我时的冷漠,又怕你不看我的陌生,暗恋成了我有生以来唯一的苦。
她……
孟居想起了刚刚她站在面前时的模样,整张脸都布满了可疑的红云,有一瞬间他还以为看到了盛夏时漫天燃起的火烧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他阅览过的作品里,描述少女害羞的场面,简直和她如出一辙。
孟居手指抵在书签的边角,指腹上被压出深刻的长痕,他艰涩地滚了滚喉结。
她回头要和他说的事,是、是表白吗?那原计划的接吻呢?她还做不做了?
要是她下次亲口表白,他又要怎么拒绝?
孟居头疼。从未有过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