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邓钰环塞进了自己车里。有了之前无数次的经验,为了防止邓钰环在副驾搞破坏,影响他开车,导致车毁人亡的后果,他将邓钰环放在了后座。车子驶出婚宴场馆没多远,杨争辉就听见身后传来案案窣窣的动静。他从后视镜瞥了一眼,邓钰环正歪歪扭扭地解安全带,酒气熏天地往前凑。“坐好。”他声音沉了沉,不满地威慑。
邓钰环才不听,不管不顾地直接从后座爬到副驾驶,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侧:“你怎么不抱我,把我一个人放在冷冰冰的后座?″
杨争辉握方向盘的手指收紧,喉结滚动了一下,险些把方向盘打偏。原本酒店离婚宴场馆不到一公里,他想着自己应该能够驾驭,不想其他人看见邓钰环这副风情万种的勾人模样,最终还是被迫叫了手下的人来当代驾,自己则到后排陪邓钰环。
邓钰环趴在他怀里伸手蹭他,在他耳边小声絮叨,吐息钻进他耳里又酥又麻,令他心痒难耐。
杨争辉深吸一口气,钳住她的下巴问:“你想说什么?没听清。”邓钰环眼睛亮得像湖水,软绵绵地撒着娇说:“我也想要这样的婚礼。我今天看到Cynthia这样,很开心,也很羡慕。你为什么不要我?那你怎么娶我?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算了,不能跟醉酒的人讲逻辑。
可她的撩拨点燃了他压抑许久的某种情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沉声问。
“我知道啊。"邓钰环凑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唇说话,“你是我的。”杨争辉的呼吸乱了。
他想推开她,手却不受控制地扣住她的后脑。“Perla。“他声音哑得厉害,“别闹。”“我没闹。"邓钰环笑了,笑容里带着得逞的狡黠,“你就是舍不得推开我。”她说完,主动吻了上去。
杨争辉僵了一秒,然后彻底缴械投降,凶狠地回应她的挑衅,像要把一直以来克制的所有理智都撕碎。
代驾的手下自觉升起了挡板。
车内温度急速攀升,窗户上很快蒙上一层薄雾。不知过了多久,杨争辉猛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乖,不能在这里。”
邓钰环眼神迷离,声音软得要命:“那去哪里?”杨争辉没说话。
没几分钟车子就停在了酒店门口。
手下从车上下来,把酒店的房卡留给他们,转身惊慌失措地逃离了现场,还好心地告诉泊车的门童不要上前打扰。
杨争辉下车时步伐有些不稳,邓钰环更是直接挂在他身上加重了他的负担。两人踉踉跄跄地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邓钰环又凑上来。
杨争辉这次没躲,直接把她抵在电梯壁上,吻得毫无章法,只当头顶的监控录像是摆设,却细心地挡住了她俏丽的面容。电梯到后,杨争辉几乎是把她拖进房间的。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邓钰环被他压在门板上,裙摆被扯得皱巴巴的。“你会后悔的,Perla。”
杨争辉声音低哑,比起警告她,更像是在提醒自己。邓钰环勾住他的脖子,倔强地反驳:“我不会。”杨争辉再也没有犹豫,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像是全然忘了窗帘没拉,又或许是知道房间的楼层高,对面又无建筑,没有人能看到。窗外霓虹闪烁,将室内照得昏昧不堪,所有的界限都被打破,全都在酒精作祟和扭曲的欲望中化为童粉。
等风平浪静,天已经蒙蒙亮,邓钰环蜷缩在杨争辉怀里,没有一丝惊讶与后怕,全是如愿以偿的满足,微微翘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