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番外5
阳光洒在树梢上,朝夕闲适地坐在回廊,她手中摆弄着一株含羞待放的花苞。
至于她那可怜的夫君,新婚之夜后便一病不起了,他病得厉害,咳出了血。这是她的原因吗?应该不是吧。月彦大人生病,她并没有感到忧伤,因为,这个男人将要死去了,按照产屋敷家主和夫人的温和性格,她丧夫之后的日子,会过得很舒坦。
产屋敷家主会给她多少钱呢?往后的日子,一个人过太寂寞了,朝夕对那一夜食髓知味,稍微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人吧。嗯,虽然月彦大人硬件可以,但是时长确实有些差强人意,要不是药效的作用,恐怕还要更差劲一些。
朝夕失望地叹息,侍奉她的昭子体贴地上前,“小姐,你感到伤心心吗?产屋敷大人的身体似乎不太乐观。”
她大吃一惊,昭子,你怎么看出我伤心的?我明明开心的不得了。产屋敷一族从未克扣过我们的食物和服饰。"不过转念一想,她毕竟是月彦得妻子,丈夫要死了,她表现的太开心似乎也不太好。
于是,朝夕贴心的去看望自己的可怜的病弱丈夫。室内弥散着浓郁的药味,让人闻多了想吐,她的丈夫月彦大人卧塌不起。他身上冒着虚汗,卷曲的黑发粘稠的粘在他的脸上,有几丝坠入他苍白的唇中。可惜,他连拨开发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可怜的月彦大人…"”
朝夕跪坐下去,膝行至他的身边。洁白的和服勾勒出他纤瘦的身躯,精致苍白的脸蛋,上挑的玫红色眼睛,像猫咪一样。产屋敷月彦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她。朝夕不为所动,甚至有心情抚摸他纤细的腰身。
“太瘦了,也没有力气,需要妾身亲自出力。"朝夕遗憾地诉说着,产屋敷月彦不是愚笨的蠢货,他自然听得懂朝夕说的是什么。回忆起那屈辱凌乱的夜晚,他看向朝夕的目光恨不得从她身上生剜下一块肉来。这个淫.荡的女人!不知廉耻,竞然胆敢对他做那样的事情。床榻下,产屋敷月彦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把锋利的镰刀。当然,这些都是朝夕不知道的。她照例安抚完自己的夫君,优雅地起身告退,“妾身不打扰您宝贵的休息时间了。”这句话极具羞辱性意味,毕竟他整日都只能缠绵病榻,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的事情。
就在朝夕转身离开之时,产屋敷月彦将手中的刀狠狠地投掷出去。电光火石间,朝夕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她迅速侧身躲过,但额头狠狠地撞在了木门上。
大脑嗡鸣一声,混沌的记忆逐渐清晰,曾经不解的事情全部有了答案。“啊我好像想起来.…"朝夕捂住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她却浑象不在意。眼睛映衬着产屋敷月彦恐惧的模样。曾经的誓言恍若在耳中回荡,“如果有来世,我会向你赎罪。“那是她杀掉还未变成恶鬼始祖无惨所说的话。
怪不得,怪不得她总是浑浑噩噩。原来是忘记了………现在,想必朝夕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她看见她的“丈夫"在害怕的发抖啊。
“滚开!你这个…怪物!”
产屋敷月彦颤抖着,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朝夕狞笑出声,把沾血的手心伸到他的眼前,“月彦大人,你看呐。我流了这么多的血,你总该补偿我一些吧,”
她扑上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脖颈。做鬼做了那么久,朝夕身上的人性所剩无几,哪怕现在变成人,对鲜血没有渴望,但依旧喜欢咬上对方的脖子。产屋敷月彦在她的身下鸣咽颤抖,屈辱的泪水流下,他气的将嘴唇咬出了血,配上那张精致的脸,显出糜烂的姿容。朝夕伸出手去扣挖他的舌根,没有什么情色的意图,只是单纯欣赏对方恐惧的模样。他试图反抗,想要合上洁白的牙齿咬她。朝夕抬起另一只手卸掉了他的下巴。
大量的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把他的嘴唇染上暖昧的色泽。泪水和含不住的唾液让他的脸看起来糟糕极了,朝夕笑了,“月彦大人,惹怒我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啊,你知道的,我能轻轻松松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你.…你怎.……!“他捂着疼痛不适的下巴,那是朝夕暴力所造成的。“你应该知道吧,你生病了,这处庭院宁静,偏离了产屋敷一族,一个没人要的药罐子,还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吗?”这才是产屋敷月彦惧怕的,惧怕遗忘,惧怕悄无声息的死去。谁死去都可以,但是他不要死去。只要能活下去,他宁愿做任何事情。恢复记忆之后的朝夕堪称魔童降世,毫不夸张地说,产屋敷月彦的地狱来了。
即使被朝夕这般磋磨,产屋敷月彦还是顽强得活着。春去秋来,那位熟悉的医者如同命运般出现了,他说能治疗产屋敷月彦的疾病,朝夕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她有点不想让他死了,胆小如鼠的产屋敷月彦,听话的很。自诩高贵的贵族男子,跪坐着,褪去少女的鞋袜,将少女的脚侵在温热的水中。这是朝夕用能让产屋敷月彦活下去的药吊着他,为了活下去,任何折辱他都能接受。
“月彦大人.…“朝夕说着敬称,可动作却放肆极了,她用沾满水的脚肆无忌惮地踩着小月彦。
“今日的药丸,你想要吗?"她指尖捏着一颗黑色的小药丸,那是能够治疗他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