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都挣扎不开这铁臂阿童木。想趁机摸他两把都做不到。
“抱够了吗?”
“还没。”
“不,你吸够了,该睡觉了。"她冷漠地喊停。谢令洲乖乖地松手,秦知觅把他推倒在床上。他自动自发地盖好了被子,眼巴巴地瞅着秦知觅。“你别走。”
秦知觅扯着嘴角反讽:“不行,我怕你兽性大发。”谢令洲努力地想出了一个解决方法。
“那你把我锁起来,就锁在房间里。”
秦知觅:…
在自己家被锁你还挺乐意啊?
第一次见到有人搞强制爱是强制他自己的。“你别走。"他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秦知觅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我不走。”
她守着谢令洲,等他睡着了才帮他关灯。
门还是没锁上。
秦知觅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还算好闻。反正刚出来的时候也洗了澡,她也不考虑在别人家再洗一次了。她在客厅里转了转。
到处都是谢令洲的气息。
茶几上有他的笔记本电脑,连着电源处于休眠状态;旁边放着一杯冷掉的茶,颜色淡淡的,估计是冲了好几泡了。
都能想象出他坐在地毯上敲键盘的场景了。坐在沙发上,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进到了谢令洲的家。沙发上的抱枕东倒西歪,她随手拿起一个千鸟格纹,搂在怀中。她又迟钝地想,这个抱枕是不是也被谢令洲这么抱过呢。蓦然地入侵进他的私人领域,在安静的深夜。秦知觅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他知道自己刚刚在干嘛吗?
为什么偏偏在喝醉的时候做这些呢。
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到底懂不懂啊。
秦知觅烦躁地起身,在冰箱的特角旮旯里翻到了一瓶啤酒。找不到起子,她用牙咬开瓶盖,干脆利落地被割破了嘴唇。她咒骂一声,大口喝着酒,就当冰敷了。
第二天早上,秦知觅躺在沙发上悠悠转醒,身上多出了一张空调被。定睛一看,正是昨晚谢令洲用来捆她的那一张。从沙发上下来,踩在地毯上,她发现脚底像踩在云上一样,软得过分。低头一看,自己脚上穿了一双厚厚的羊毛袜。藏蓝色,毛流顺滑,没起球也没有穿过的痕迹。<1她低头笑了笑,脚指头在袜子里面动了动,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她悄悄比了个赞。
谢令洲打开房门,看见她站在地上,说道:“抱歉,家里没有女士拖鞋。”
秦知觅“哦”了一声,“晴晴没来过吗?”“她喜欢光着脚,所以没有准备拖鞋。”
她抬眼瞄他:“哦,那这个袜.…….?”“袜子是新的。"谢令洲连忙解释。
“哦。”
谢令洲试探地问:“煮了粥,要吃点吗?”秦知觅看了眼时间,还算早。
“行。”
秦知觅去洗漱,谢令洲把锅端了出来,又拿来两个小碗,每人分了一点。两个人坐在大理石餐桌上,无言对望。
秦知觅第一次见到谢令洲一大早起来的样子。下巴冒出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跟平常一丝不苟的样子不同,有点糙,但还挺有反差的。
她愣神地把粥塞进嘴里,被烫得嘶一声,捂着嘴说不出话。“还好吗?"谢令洲站起身,带起的衣角把把大勺子掀翻倒地。“好痛啊!"秦知觅把手翻过来,手背贴在嘴唇上。“我看看!”
他伸手,将她的手拿开,就看见嘴唇被烫得有点肿,中间还有一个小创口,颜色特别深。
“破皮了。”
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感特别明显。
秦知觅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就因为烫了一下就要哭的样子。都怪那瓶破啤酒,难开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