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决定干不干。但这会儿,她只是走到桌边,将那张纸收进衣袋,披上黑色风衣:“那我们走吧。”
猎酒又要往窗外冲,被安霜栖拉住衣角:“一一以后还是走楼梯。”她扭头时眼神锐利,若换作别人指手画脚,她浑身的刺恐怕早已竖起。但意识到是安霜栖,她便没发作,只“嗯"了一声,顺手在安霜栖头上拍了一下。长得高真好啊……如果安霜栖能长到两米,她非得拍遍她捏出来的每个人的脑壳。
于是,四人轻手轻脚走下窄小的楼梯。经过下一层杜老板与杜太太的房间时,响亮的鼾声传来,仿佛在诉说这是一个美好的良夜。屋外,月亮大得惊人。
安霜栖望着月亮,惨惨一笑。
“这样美的月夜,通宵去闯监狱还真是……再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