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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2 / 2)

,或许还不是极限。

忍不住心思缥缈,此刻他和咸秋正在圆房吧,又是副什么场景呢?当下甜沁打住陈嬷嬷,不就此深究。夜已深了,她安然就寝。陈嬷嬷盼望甜沁和饽哥修成正果,她膝下儿女双全,多好,甜沁就像她亲女儿一样。

夜色如纱,皓月清辉,甜沁掩着薄被睡着。模模糊糊辗转了会儿,也睡不着。忽然间哗然的风声大作,门似乎被人打开了,随即传来轻稳的脚步声。甜沁警铃大作,诧异万分,起身一看居然是谢探微。他没惊动陈嬷嬷等下人,自行点了灯蜡,跳跃的火苗映得他清朗的侧颜忽明忽暗,下下颌线泛着暗橘色暖光。

甜沁惊疑道:"姐夫?”

谢探微泛着沉郁,一身清寒,本该和咸秋春浓帐暖,却在凉飕飕的夜风中赶赴她屋。他镇定锁定于她,步步逼近,柔情中锁着浓郁的肃杀之气,神色明显不痛快。

他修健的手臂一抬,轻轻掐住了她脖颈。

甜沁顿感窒息,惊悚万分。

“姐……夫……断断续续发出气音,不知哪里惹了他。谢探微收敛力道,并未扼断她的脖颈,控制力道恰好达于使她窒息的地步,好让她丧失反抗能力,完全臣服于自己。他三下两下毁了她的寝袍,亦摘了自己的衣裳,倾身将她覆住,冷冷道:“甜儿,把衣裳脱了。”甜沁此时哪敢惹他不痛快,她根本不明情状,莫非床第之间咸秋叫他不痛快了,咸秋的病根本还顽固着,使他白跑一趟,所以他冷怒着找她撒气?很快这疑虑打消了,他对她的动作不像撒气,倒像一遍遍占有。这次没有温柔绵长耐心的前戏,他径直将她挞伐,无视她即将崩溃的心神。甜沁被迫卷入他的节奏之中,有种被淹没的窒息感。结束之后,谢探微才恢复了斯文和清俊,叫了水,重回理智的色彩。他喘着冷气,轻挲她濡湿的发丝和眉眼,把她一寸寸看了千遍万遍,“对不住。”

甜沁一言不发抱起衣衫,苦味浓重的避子汤端到她面前,她才恍然明白他“对不住"的含义一一今日事发突然,他没用男子那种避子药。“只有这一次,劳烦你。”

谢探微恂恂道。

当然,她可以选择不喝,如果她想有孕的话。甜沁颜色漾动了下,如刀似枪,闪烁锋芒,暗暗藏恨。最终她选择妥协,端起避子汤一饮而尽,呼吸紊乱险些被苦味呛到。“姐夫不是说今夜在姐姐那里吗,如何又回来了,我都没给姐夫留灯。”喝罢,她憋着满腔的愤懑,想到唾手可得的离府计划,暂时忍耐。一开口才发现,她嗓子残余着靡色的哑,不堪入耳。谢探微从月光照洒的方向转过脸来,并未正面回答这问题,一抹冷釉色的拷问,“你很希望我留在咸秋那儿?”

问题被抛回,甜沁慑住。

她绝不该希望。最后即便离府,也应该是他抛弃她,而非她巴不得离开他。斟酌片刻,她低语个折中的答案:“我知道传宗接代是姐夫的责任,我不能那么自私独占。”

主君和主母圆房天经地义,她本是妾,怎敢不知天高地厚乱吃主母的醋。谢探微饮了几口冰凉刺骨的茶,才感火气渐退,半披着衣裳曳地,淡淡解释:“我没留在她那儿,她身子还没好利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就是想和她解释,怕她乱误会。见她半信半疑,他按住她手腕怦怦的脉搏,笃定道:“信我。有情蛊在,我无法骗你。”

情蛊。这二字如千斤重锤击在甜沁的脑壳中。是啊,她怎么忘记了情蛊,他们之间有情蛊,那是一辈子的束缚,除非用他的心头血解,但同时他也死了。

所以,如何在有情蛊的条件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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