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带着无数小勾子,娇媚无比。刑泽浑身肌群都紧绷着,血液沸腾,神经兴奋到极点,根本是毫无章法地咬开了第二个结,第三个..…最后一个结。一一至此双手得以自由。
他迅速起身,将顽皮至极的小猫一把掀翻,压在身下,惩罚似的啃咬她的嘴唇。
...…
牧听语到嗓子边的一声哭叫被尽数封住,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露出了最细嫩脆弱的肌肤。
他毫不客气,一口叼住。
“小猫这么喜欢画画,"刑泽看着身下靡艳的景象,声音喑哑,“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小猫喵喵叫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落地窗外夜色朦胧,一片漆黑。画室拉了灯,只余下一盏昏暗的落地灯,亮度被调到最低。
薄唇带着潮湿无比的水汽,从下巴到脖颈,再到锁骨。冷气与滚烫的体温接触,凝结出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肌肤上不断滑落,不知道混到了何处,直至泛滥成灾。
刑泽没解开眼睛上的领带。
他打定决心要给她的画作给予一些深刻的反馈,故意不去看她嫣红的脸颊和含水的眼睛,也强行忽略了她语焉不详的鸣咽求饶。玩得太过火的后果,就是要得到一整夜不停不歇的教训。那根画笔算是彻底报废,尖端的刷毛像杂草一样横七竖八,不能再用。而那两条领带在地毯上被重新捡起的时候,上面满是皱皱巴巴的凌乱痕迹,还带着几块深色的水痕,无不彰显着昨晚的激烈与失控。以至于那幅被遗忘的画作,最终也只是草草勾了个线,没有再继续画下去。它被轻轻拿下来,压在了私人画本的最下面。右下角签上了一个小小的Mu。
为了带牧听语找灵感,刑泽特意向院里批了假,陪她出去四处转转。说是批假,其实按照他现在的职位来说,这个假没有具体期限。但无论批不批,责任还在,担子还在,工作就还得继续。他之前也一直都是电脑不离身的状态,随时随地开会已经是常态。
对于这一点,牧听语曾表示她自己一个人出门玩也挺好。刑泽表示一点也不好。
旅途一开始他就把电脑一丢,连着三天缺席线上会议,后面发现没了他院里也能转得挺好,便逐渐开始适应起了甩手掌柜的生活,只参加一些重要的会议他们一路逛一路玩,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南,最终回到了海城。石塘村里一切如旧,风景如画,村民淳朴,基建变得更加牢固健全,村里修了不少水泥路,房屋也该翻新的翻新,该改建的改建。变化最大的是学校,那个小平房被推平,在原地方重新建起了一幢二层的水泥楼房,外面刷了一层白漆,大门和围墙也重新翻修,看上去像模像样了起来,是个学校的样子了。
刑泽拉着牧听语一路寒暄,一路往村里走,直到经过那条石子小路,看到了沉寂已久的小白楼。
重新推开小白楼的大门,两人瞬间被空气里的灰尘呛了好几口,十分狼狈。牧听语一边咳,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刑泽神色无奈,摸了摸她的脑袋,把行李箱往墙角一堆,开始打扫起卫生。牧听语自告奋勇想要帮忙,但脏活累活都轮不到她,刑泽也不让她干,只得像个小尾巴一样缀在他身后,递递抹布什么的。开窗通风,清扫灰尘,擦拭家具,幸好房子里的东西不太多,又大部分被罩住了,所以没有费太大劲。但毕竞是三层楼,等真正弄得差不多,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刑泽随手挑拣了一些从村民手里塞过来的菜,久违地开了火,做了两碗面。牧听语吃着吃着,突然学着他们刚认识的样子,喊他刑先生。厨房柔和又熟悉的灯光下,女孩笑得眉眼弯弯:“我以后可不可以一直在这里蹭饭呀?”
刑泽唇角弯着,捏捏她的鼻尖:“可以。”“不对不对,"牧听语戏瘾大发,连忙纠正他,“你这时候应该冷着脸,跟我说一一随你便。”
她回忆着记忆力的画面,将他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刑泽放下筷子,似是不同意:“我没有对你这样过。”“你还不承认,"每次说到这个牧听语就特别来劲,揪着他的小辫不放,“你敢说你没凶过我吗!当时在三楼见面的时候,你真的特别特别凶好不好,感觉下一秒就要把我从阳台扔出去了!”
她学着样,板起一张小脸。
“一一′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上三楼来吗?”这种保留节目是每次她要吵嘴耍无赖时必备的,刑泽依旧说不过她,只得无奈道:“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呢,我都忘了。”明亮的灯光下,牧听语捧着热气腾腾的瓷碗,眼睛弯成小月牙:“忘了?那不行,你罪加一等!”
刑泽:别闹,好好吃饭。”
晚饭后,牧听语噔噔上楼,推开阳台门,把尘封已久的躺椅搬了出来,舒舒服服往上面一靠。
三楼的夜晚一切如旧,月亮悬在天边,将天空浸成一片墨蓝色,光晕淡淡四散。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周围的一切都安宁又静谧。她望着那一轮月亮,心里突然有些感叹。
几年前,那个刚来到石塘村、住进小白楼里的她,心里带着对新奇生活的向往,以及即将和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同住屋檐下的紧张。那时的她,绝对没有想到之后会发生这么多故事,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