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补了一句:“后面就连门也没锁过了。”
刑泽圈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一言不发地抱着她,沿着路上了台阶,路过草木苍翠的庭院和清澈透底的私人泳池,进了门。“咔哒”一声,门在身后自动合上。
刑泽随手把她放在桌子上,俯身亲吻她。他的双臂撑在两侧,西装的昂贵布料撑出褶皱。
牧听语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往他身上一勾,拉着他又进了一些,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缝。
刑泽喉结轻滚,压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松开的时候,两个人气息都有些不稳,牧听语更是被亲得晕晕乎乎,感觉酒劲彻底上头了。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本身就是很好的人……”牧听语与他鼻尖相抵,气息之间滚烫酒意弥漫,断断续续地说,”…你会愿意教村里的小伙冲浪,一直帮村长爷爷买酒、有洁癖不喜欢麻烦,但还是把小雨捡回家好好养着、小孩子们是不会说谎的,他们虽然都有点怕你,但见到你还是会很开.……”
“他们都知道你的好,我也知道。”
刑泽睫毛低垂,眼底温度炙热,轻笑一声,“这么小的事情。”“一点也不小,我都记着呢。"牧听语弯起眼睛,神色认真,“多了解你一点,我就多喜欢你一点。”
刑泽抱她起来,她顺势往他身上一挂,至此两人紧密地贴在了一起,连心跳的震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两种纷繁杂乱的心跳声因为距离贴近,逐渐变得同频共振,一下又一下地震动着,每一下都带着深沉浓厚的感情,几乎要从四肢百骸中满溢出来。牧听语脑袋眼睛全都发着烫,凑上去亲他,得到了他呼吸急促的回应。刑泽托着她的后脑勺,一边亲一边往沙发走去,坐了下来。牧听语跪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与他唇齿呼吸交缠不休。室内温度陡然攀升,皮质沙发都因为滚烫的肌肤变得柔软。两人的身上都还穿着正式的婚服,裙摆因为跨坐的动作掀到了大腿根,分不清是丝绸更白还是皮肤更白。大手在牧听语的脊背和腰上不断摩挲揉捏着,温度几乎要烫穿布料。
两人都没想着分开,又深又投入地亲吻着,像是要互换对方的呼吸一样。牧听语一边亲,一边在他胸膛上摸索了几下,手掌穿进他的西服领口,往后一掀,将它脱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刑泽捉住了她往下伸的手。“等下不是要出门?”
牧听语夹了下腿,似是在催促他:“…又不影响。”“有。“刑泽哑声轻笑,“真要开始,今晚就出不了门了。”牧听语红着脸想了一会儿,还是想出门玩,于是轻轻一推他:“那去….洗洗。”
刑泽依她,将她抱起来进了浴室。
衣料摩擦发出踩在雪地里的沙沙声,那条婚纱裙被轻轻搭在一边的架子上,裙摆上多了一些暖昧的褶皱和压痕。
牧听语掀着看了看,小声嘀咕道:“钻没掉吧….”那上面可都是真钻,一针一线缝上去的,掉了可太肉痛了。还没等再研究,她突然一抖,下意识咬住了嘴唇。“.……
刑泽将她放下来,把那块脱下来的蕾丝布料也搭在了架子上。牧听语看到中间显眼的深色泅湿痕迹,脸瞬间爆红。偏偏男人还要再逗她:“只是亲一下,宝宝这么想我。”这狗男人,每到这种时候就骚得不行。
牧听语脸皮薄经不起逗,怒瑞他一脚,扭头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她舒舒服服地卸了妆,换上了一条宽松的连衣裙,感觉酒意都散了不少。
她的发尾挂下来几缕头发忘了扎上去,此时还在滴着水,她去客厅扯了张纸巾。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扭头朝窗外看去。“一一刑泽!”
浴室传来回应,“怎么了?”
“下雨啦!”
男人头上搭着毛巾,身上随意套着一件黑色棉麻上衣,下面是宽松的黑色长裤。
这一身像极了在村里时他常穿的那一套,牧听语朝他走过去,扬起手给他擦了擦发尾还在滴的水珠:“你先去吹个头发。”“一会儿就干了。”
“不行,"牧听语突然想起了那个老奶奶的嘱咐,一脸严肃道,“以后都得吹头发。之前我都给忘了,回国之后就带你去体检。”刑泽一扬眉:“为什么要体检?”
牧听语有点避谶,不想说什么病啊痛啊的,于是说:“你都奔三了。”刑泽微眯起眼。
牧听语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声明:“你别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刑泽充耳不闻,伸手一搂她的小细腰,把她往跟前一带:“觉得我不行了?”
“都说不是这个意思啦!”
牧听语踩了他一脚,不再理会这个借题发挥的幼稚男人,转身去拿吹风机。刑泽的头发有一段时间没剪了,长了一些,但还是很快就吹干了。窗外的雨依旧哗哗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甚至愈演愈烈。刑泽靠在窗边问她:“这么大的雨,还出门吗?”牧听语凑过去看了看雨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想。”刑泽从储物柜里找了两把雨伞。
“走吧。”
牧听语换了小凉拖,在屋檐下伸出脚沾了沾雨,侧过头笑:“我还以为你会不同意呢。”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