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山尖雪,云间月?”
锦照已经没心思再想自己如何撇清,只剩满腔愧疚。她一直知道裴择梧有个出身皇家的心上人,也知道裴执雪看不上她的心上人,更知道择梧为了那人与裴执雪对抗,不惜毁了自己苗条的身材,裴执雪则将让她永远肥胖,并在她院里种了棵遮天蔽日的樱花树作为她忤逆的惩罚。是了,全天下还有谁会让裴执雪那样抗拒裴择梧去嫁?她早该该猜到的。她还将自己与凌墨琅的过往讲给择梧,而且根本没察觉到过择梧的难过:她还…她还求择梧做凌墨琅与她的中间人,在择梧知道她与裴家两兄弟之间辗转的情况下,送她去接近择梧深情仰望的人,她对她是何等的残忍。锦照觉得自己才是那信纸,正面是择梧坦荡的欢喜,背面是她阴暗酸朽的利用,被火一烤就再也无所遁形,还将择梧清澈无暇的感情也玷污了。锦照头一次这样惭愧,甚至不敢再拿着那信,颤抖着放到桌上,嗫嚅着说:“我知道解释什么你都不会信……便只当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她,她、她、她,是误会了……我不敢想她那样误会会有多难受,你不要怪她…好吗?"锦照头一次哀求他。
裴逐珑坐在小几另一侧,展臂拿起信纸,嘲讽的问:“那怪谁?怪你?是你让她写的?还是你让她联系凌墨琅的?别给我点头,我知道不是你。”“逐瑞…锦照直接从小桌后爬到裴逐珑身上,亲吻着他哀求:她已经很苦了.…你就将这封信扣下,当作无事发生,可以吗?求你.…”亲吻与泪水终是动摇了他。
“好,”他被锦照撩拨得气息不匀,血脉贲张,反手将她仰面按倒,“这事我暂且当做不知,我明日就将禅婵找回来′陪'她。你也要彻底乖乖待在院中。”他声音冰寒的继续说:“可惜,我为了她一直延长着贾府的安宁,眼下这情景……裴老爷也该精神失常,彻底生一场大病了。锦照,我会请旨在府中亲自侍疾,也能好好陪你保护你。”
衣裳彻底被他扒下,莹白的肉.体在清冷的日光下泛着动人的光泽。锦照闭上眼,彻底被无力与绝望的感觉重重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