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来。”
沈令仪笑的不以为然:“哪里轮得到我胡来,我听说外头早有人主动接近他,不用问也知道想干什么好事。你当他是质子,八成他自己已经把自己视为小倌了,并且乐在其中呢。”
萧绥咽下口中的汤羹:“那你更要离他远些,他的身份敏感,莫染指,莫惹事。”
沈令仪一句接一句的吹风,萧绥一句跟一句的撤火,本来意趣盎然的事儿到最后彻底没了滋味。
沈令仪悻悻地瘪了瘪嘴,不甚甘心的提起筷子,挽袖要去夹菜。
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闲意楼当初在营建时专为达官贵人所建,墙壁砌的要比寻常规格厚些。萧绥也听见了动静,但是与沈令仪一样,都听不清具体内容,只知道是几名男子起了争执。
怕是喝多了闹事罢,萧绥正想着,一声惊叫紧跟着从窗外传来。
“啊——有人坠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