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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2 / 4)

。不管她要怎样叫他离开,他不会走。

他缓缓靠近,低声坦然,“之前用的凡躯已撑不住,若我不先离开,夫人会看到我七窍流血的模样,实在不甚雅观……”“夫人一贯爱我容色,若叫夫人瞧见我那副狼狈样子,留下阴影,如何是好?”

他还有理了是吧,云皎见他一副犹自忙着的样子,最终,待他捧着热茶即将逼近之际,她仰起头看他,缓声道:“你是错了。”哪吒微顿。

“我不爱喝热茶。"她意有所指,手一推,指尖抵着茶托,“放下。”他却不肯动,纹丝不动托住茶盏。

临到云皎面色微冷,两指钳住茶托伸手夺过,将其搁在桌案前,他趁机双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去圈椅上。

凌空失重时,云皎懵了一瞬,旋即微有懊恼,竞然被他偷袭了。世上竟有比她还无赖的人!不,他本来就比她无赖,装都能装这么久。下一刻,她反手张开五指,极为利落地扣住他脖颈,感受到掌心下温热的皮肤和搏动的经脉,琢磨着这还算不算他的命脉。看着他那张脸,三太子是不可能唤的,莲之也叫不出,夫君更叫不出,真该死,她捡了个柔弱夫君却是哪吒!

最终,她道:“你,哪吒……”

哪吒喉间发出低沉愉悦的回应:“嗯。”

云皎:???

他还挺受用这声唤啊。

“夫人不喝热茶,我可换成凉的。“他一边道,一边背手微点,旁侧桌案上那杯冒着氤氲热气的茶,顷刻湮灭水雾。

云皎亲眼见他施法,眸色更加沉暗,瞧不出神色。他温声道:“夫人看,你想要我如何,我皆会做到。”花灯在墙壁与屏风间投出剔透的影子,又映下彼此几乎交叠的身影,摇曳的光线也在云皎的瞳眸里明灭。

她并没有接他的话,仍以自己的节奏主导。“你认错,我接受。"她的音色清晰而冷静,却话锋陡转,“可你是哪吒,我的婚约是与莲之的,你认的错,认来何用?”自然,她更不会质问他为何骗她,或摆出深受其害的模样。云皎不是这般性子,哪吒知她。

事成定局,她从不自怨自艾。

哪吒脊背明显一僵,但他看着她平淡如斯的神态,忽而又觉得不甚对劲。乌眸在她脸上逡巡半响,他沉声笃定道:“你的婚约,本是与哪吒的。我就是哪吒。”

“别自说自话。”

“……好。”

凑近她,仔细端详她的神色,才终于从她眼底一丝细微的波澜窥见了端倪,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哪吒几番思索,最终以退为进,“明白了,还有什么吗?”“没了。“云皎的虎口仍卡在他喉骨上,还另捉住他方才施法的那只手,探压他腕部内侧的一处穴位,“你走便是。”此人会使三昧真火,若制住他腕上经脉,或可制敌……哪吒修长的脖颈与手都放松着,低笑了声,任她施为的模样,唯有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将她逼在圈椅之中无法离开。临到这时,云皎忽然发觉此人不仅是脸长开了,身量也彻底舒展开,肩宽腿长,比例优异,很轻易就将她整个人的身形笼罩于身下。连同着那股莲香也更加馥郁地压来,让她顿感不对劲,这香……他道:“不急,夫人出门可累了?腿伸来,为夫替你揉揉。”一一不过就算没看出来,他也不会走。

另一只未受她桎梏的手顺势落去她腿上,云皎方被那香迷住,霎时惊醒,意欲合拢腿,“我不是说了婚约不再作数?”见她微微眯眼,他也未反驳,只道:“夫人既成过婚,我尊称一声′夫人'不能么?″

“那你自称"为夫'什么意思?”

“顺囗。”

不但顺口还顺手,他的掌心宽厚,抚过她腿侧,顺势将她腿抬起,稍合掌便能抓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云皎的裙摆微微上掀,随后,他俯身,姿态低下,将她的腿搁在他单膝屈起的腿上,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紧绷的小腿上揉按起来。但云皎哪肯任他摆弄,抓住他的那只手顷刻后推,要将他的手反剪去他身后。

身体也随之向前倾压,他正单手搂住她的臀跟,便借力将她往上抱,一时二人各忙各的,待他再站起身来,云皎一下就成了整个人被他托抱在怀里的姿势双腿离地的那一瞬,云皎真切感受到了此人变藕后的无赖。全身的重量都只得依托在他有力的手臂和胸膛上,她落在他喉间的手仍未动,可鼻尖那馥郁的莲香,却无孔不入地钻进来,烧得她心头无名火起,又混着一丝莫名的酥软。

“你个莲藕精听不懂人话?"她怒斥道,“离婚和离了!要保持距离。”“和离书都没有,算什么和离?我不同意。"哪吒抱着她走了几步,颠簸间,语气里终于暴露出深藏的执着。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休我也不行。”

饶是一只手已被她制在身后,云皎还刻意用了力,若是寻常人被她这样反剪着手早就脱臼了,哪吒也眉头未皱,似察觉不到痛意般。托抱她的那只手更是纹丝不动。

但有意思的是,云皎落在他喉间的手,也未动。两人像较劲似的,说了许多话,句句皆否定对方,却是谁也不肯松手,又是谁也没真动手,彼此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紧紧相嵌,反而点燃了某和热度。

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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