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天来,届时名利你都有了,假以时日就能得到宫中贵人的赏识,像是明姑姑一样,如何不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可你偏要强求不属于你的.人……”“你住口!“任含贞尖锐一喝,吓得岳溶溶浑身一抖,抿紧了唇,她的意志已经不可摧折,像是图穷匕见的杀手,只想置她于死地,“即便被宫中贵人赏识又如何!不过就是草草指一个九品七品芝麻官!你以为我会稀罕吗!”“不属于我?哈哈,你是说沈侯是不属于我的人,是我高攀不起的人是吗?可你却能高攀得上,你要证明你比我强比我优秀是吗?”岳溶溶看着她,心道,她简直疯魔了,却也只能冷静道:“你若是杀了我,你也会给我陪葬的,又有什么意趣,人死了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任含贞深吸一口气,幽幽长叹一声,真像是黑夜里的鬼魅。“是啊,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毫无意趣,所以,我从没想过杀你,我要留着你,看着你失去所有,我也没想过要死啊,我知道沈侯定然能找到你的,只是等他找到你时,我已经逃之夭夭了,可你却要面对着地狱般的生活,看着他对你的厌恶,坚强地活下去。"她对着岳溶溶盈盈一笑,诡异极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岳溶溶终于被吓得哭了出来,可她倔强的性子硬是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呀,毁了你。“她笑吟吟地击掌,门外就走进来了三个粗壮大汉,满脸猥琐奸笑着。
岳溶溶倏地浑身僵硬,要拼命大喊,却是发不出声,用力好一会,才喊出来:“任含贞!你敢!”
任含贞却已经不再跟她废话:“她要拖延时间,你们速战速决。“她渐渐退出房间,听到岳溶溶无助地大喊。
“你们敢碰我!我是武靖侯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把你们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那三个男人愈发兴奋:“武靖侯?我就是武靖侯啊!小美人,我们会好好疼你的。”
“你们别碰我!任含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任含贞走出门外,五月的阳光已经刺眼灼热,她却张开了双手,像是要拥抱阳光,惬意极了。
忽然耳边“嗖"的一声,掠过一阵寒风,身后就传来惨烈地大喊,她蓦地睁开眼,转过头去,就见一个男人的手掌被箭矢刺穿钉在硬板床上,痛得吱哇惨叫,她顿时血液逆行,僵硬地转身,就见眼前黑影一闪,她被一股大力瑞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沈忌琛赶来就看到阴暗的房内三个男人,听到岳溶溶的大喊,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股腥甜急涌上喉头,疯了一般冲了过去,一脚瑞开另一个男人,他扑过去,想去碰岳溶溶的脸,却见她脸上都是五指印,嘴角也是血,他暴戾沉痛,嘴唇都是霜白的,手掌止不住发抖,却不敢碰她,怕她疼:“溶. ..岳溶溶看到他,“哇"地哭了出来:“你怎么才来!”沈忌琛心如刀割:“是我不好,是我来迟了。"他轻轻抱住她,去解她手腕上的绳索。
文松和韩子羡也跑了过来,帮忙解她脚上的绳索,沈忌琛才小心翼翼将她抱入怀中。
韩子羡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任含贞和那三个男人:“他们怎么处置?”沈忌琛目光冷的像是失了七情六欲的阎王:“把她绑上去,看着他们做,做完了把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他都听到了.…岳溶溶虚弱地揪住他的衣襟,生气的语气带着哽咽:“再打任含贞一百个巴掌。”
沈忌琛低头爱怜地吻她的额头,宠溺道:“好,打她一百个巴掌。”韩子羡看着他们离开,也要走,却被文松拉住:“韩侍郎,你就要走了?”韩子羡任重而道远地拍拍文松的肩:“这么重大的监视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妻子。”
“韩侍郎!"文松想抓住他,却抓了个空,揉着眉心,招来几个暗卫,生无可恋,“把这个女的绑上去。”
任含贞之前被文松踹了一脚,已经疼得说不话来,浑身都在发抖,已经分不清是恨还是害怕,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岳溶溶离开的地方,几乎要进出血来,仍旧满眼不甘心!
文松冷冷瞥了她一眼:“看着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如此阴险。“他揉了揉手腕,“敢动我家夫人,你也死到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