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龟毛一人,自己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铁证再次加一,自己当时脱口而出的回答可信度愈发增加,禅院甚尔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如果此刻的禅院甚尔照镜子,就能发现此刻他一张脸沉了下来,他整个人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索。
可是他没照,而风祭居云却看透过折射,从离去他脸上捕获到了。风祭居云缓缓地蹙眉,没有继续入睡,而是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这天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了。
就连禅院惠都发觉了端倪,主动上前询问:“风祭哥哥,是不是臭爹又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
他认真的模样跟底下攥紧的拳头,大有风祭居云一个点头,他就冲上前去暴揍禅院甚尔一顿,给风祭居云出口恶气的架势。风祭居云看向客厅沙发上,上面盘腿坐着的男人看似是专注地看电视,实则竖着耳朵在倾听两人谈话。
他轻笑道:“他没有这个胆。”
“而且,就算干了坏事,不向我赔罪,别说逍遥,夹着尾巴都混不下去。”禅院甚尔嘴角一抽”
他哪里听不出风祭居云是故意在点他?
于是决定大度地不跟一个小屁孩计较,继续看自己的电视,直到风祭居云拉开了酒店的房门。
“你要去哪儿?不是房子那边已经外包出去了吗?”风祭居云头也不回地说:“跟某些人一样,去吃独食。”听到其中的拒绝之意,禅院甚尔想也不想地就说:“切,搞得谁稀罕一样。”
“那样最好。”
留下这句话后,风祭居云二话不说直接关上了房门。客厅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然而禅院甚尔却沉下了脸:“还真走了?脾气还是一样的差……
嘀咕着,然后脑袋上就捱了一记砸,不疼,但足够令人不爽。“糖果……
禅院甚尔抓起了那根凶器后愣住,随机意识到什么,转头就跟禅院惠对上了视线。
然后,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没带你去?”
禅院惠小脸拧在了一起:“还不都是你惹了风祭哥哥生气……”被甩了一顶黑锅的禅院甚尔气笑了:“你懂个屁,就算老子真招惹了他,难道还能牵连到你头上不成?”
“再说了,这次老子又没惹他不开心,昨天买宵夜还特意给他买了一份,谁知道他今天突然在这里什么气。”
禅院惠眨巴眼,仍旧没有尽信,直到禅院甚尔徐徐道:“换言之,连你都没带走,看来他要去的地……”
禅院惠焦急地回道:“很危险?”
当然不是。
不说这个世界上,就连日本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人,完全不存在。禅院甚尔想说的是少儿不宜。
但看着禅院惠焦急的样子,他眼珠子一转,将到了嘴边的话压了下去,低声道:“所以你想在家里等,还是……
三十分钟后,白色的保时捷在一处公园旁的咖啡店门口停下。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则还跟着一辆出租车,副驾上,禅院甚尔跟禅院惠俩父子难得达成了休战的共识,两人齐齐探头看着风祭居云,试图看出他来此的目的。
然后他们就见风祭居云走到了一个男人的对面,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禅院惠焦急追问:“那个人是谁?”
二被他拽手的男人很是不爽:“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再说了,我怎么知道…
嘴上这么说,实际拿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然后邮件发给了孔时雨:“查查这个人是谁,他找风祭有什么目的。”
之所以会加上后半话,则是因为他预料到风祭居云不会告知他,否则也不会背着他们偷偷出来。
但这一次禅院甚尔却属实猜错了。
因为风祭居云坐下后,抬眸看着眼前人,问了跟他一样的问题:“所以,这位咒术高专的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