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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2 / 3)

的屋子里,乐锦听见自己鼻子重重的呼气声。她累了,累得不想和这个疯子理论争执。

“是不是让你在我身边,你就会乖一些?"乐锦麻木转头,一双清澈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冷。

孟殊台被她的目光冰了一下,但仍然点头。乐锦双眼一闭,侧头吻上孟殊台的双唇。她的鼻尖和嘴唇都凉凉的,落在他脸上像冰雨。

不管了,早死早超生,把这疯子喂饱,大家求个清净。孟殊台喉结吞咽,承接着这吻,心脏仿佛野火燎原,摧枯拉朽烧下去,焰灰共舞,卷曲翻腾飞向暴雨将倾的天空。

唇舌水声潮湿粘着,他感受到乐锦轻轻缓缓地推拉着,软滑的小舌引诱他去往极乐。

突然,他停了下来。

“你,怎么会?”

乐锦抬眸瞄了孟殊台一眼,勾起唇角笑了笑。“我成婚了啊。这有什么稀奇?“她故意挑开这个事实,浅浅的眉毛挑衅似的一扬。

孟殊台眼底陡然晦暗,一双眼睛黑沉沉,像一望无际的深海,潜伏着不知名的异兽。

手掌猛得按住乐锦后脑勺,他的吻幕天席地,汹涌夺走她的呼吸。“国……”

舌根从疼痛到被吮吸的失去知觉,乐锦心底出现了细微的恐惧,他吻的像是要吞人,不容退让,只有贪婪和饥饿。

一定要把她嚼碎了吞咽进腹才肯罢休。

乐锦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即将晕厥过去,只得用尽力气抓挠孟殊台背部,可惜只是徒劳。

他不肯放,凶狠地像要把她拖进无间地狱里去。不知过了多久,孟殊台才依依不舍松开乐锦的双唇,喉咙里低低发出一声喟叹。

乐锦脑袋晕晕沉沉靠在孟殊台脖颈,眼皮沉得似有千斤重。“可以吗?”

他喘着气问,乐锦两眼一闭,揽住他脖颈骂了一句,“不许留印记,你没资格。”

孟殊台吻了下她的发心,算是答应。双臂勾住她的腿弯将人抱在床上。衣带松开,她的胸口,肩头被轻轻啄吻,细细密密得填满每寸肌肤。忽然,有点点水珠掉到她皮肤上,烫得乐锦一缩。她强撑着睁开眼,孟殊台的长睫湿润,颤抖如蝶翼。

“阿锦,我爱你。”

他忽然停住了往下的动作,鼻尖贴住乐锦的侧脸,像个委屈的小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不回应他,他就一遍遍反复嗫嚅,如同虔诚祷告,祈求神迹一现。她是他的神女,是他无边荒芜中可怜的臆想,高尚的崇拜。乐锦心里忽然生出一点悲凉。她偏过头,微若无声“嗯”了一下。那一声声告白终于有了回声。

孟殊台呼吸一顿,接着狂喜,吻遍乐锦的身体,在她的温热中如痴如醉。一只孤鬼,沾了她的琼脂玉露,生出白骨,有了人形。敲碎骨头,流出的骨髓便是粘稠的欲望。

孟殊台用骨髓浸透乐锦,做了一场淋漓酣梦。乐锦瘫软在他臂弯,正枕在那烧伤的疤痕上。孟殊台嘴角噙笑轻轻拍哄着她。

乐锦气若游丝,和元芳随在一起时从未这样精疲力尽过。他最爱惜她,哪怕自己没尽兴也会忍嘴;可孟殊台却不,拉着她欢爱如同赴死。她的发尾被他绕在指尖,一圈一圈打转。

“阿锦,我好还是他好?”

孟殊台贴贴乐锦的额头提醒她别睡,先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乐锦眉头皱了皱,偏头一口咬在孟殊台手臂伤疤上表达自己的不满。“阿……“他笑,拍了拍乐锦的脸,“别咬别咬,疼,那里还有伤。”孟殊台低下头去,在乐锦耳旁哑声诱惑:“阿锦,亲亲它吧,亲亲那伤口就不疼了”

乐锦一条眼缝睨着他,烦躁地用唇贴了贴,敷衍他。然而只是敷衍,孟殊台也觉心心满意足,笑着含住乐锦耳垂轻轻啮咬。乐锦随他去,眼皮合上就再没睁开。

元芳随来接乐锦那日是个晴天。

乐锦把要告诉姜璎云的事一条一条列出来封装好,揣在自己兜里。从屋里走出去时,阳光大的晃眼睛。

元芳随一见她,赶忙从门外跑进来,一把揽她入怀,语调腻歪得一句话拐十个弯。

“好夫人,我想你想得要疯了,你有没有想我?”乐锦笑靥如花抬手回抱他,手腕上一根旧红绳系着小铃铛,铃铃铃的响。还没听到回答,元芳随忽然看见屋子里还有个人。一个五官平常还被烧了一半脸颊的男人自屋里抱着一叠书籍出来,朝着元芳随点头致意。

“这位是……”

乐锦牙齿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面色尽力平常:“他叫金帛。我看酒厂劳作之人里,不少家中有孩子,就想着给他们找个教书先生。金先生是外乡人,暂时住在我这里。”

乐锦和孟殊台约法三章,今后他便住在清溪镇,好好教导酒厂的孩子们,算是为从前赎罪。乐锦和元芳随之间他不得破坏,若有时间,她会回来看他。元芳随一脸了然,眉梢轻挑和乐锦悄悄道:“他脸上怎么这么下人…”乐锦戳了戳他侧腰,“又不关你的事。”

孟殊台在院子里晒书,倒是真听了乐锦的安排,一副与她清清白白的样子,在元芳随面前并不多看她一眼。

乐锦朝他摆了摆手,“金先生告辞。”

说完便牵着元芳随出了小院子,她没回头,没注意到孟殊台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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