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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剧终(2 / 4)

昨晚去过和可能去的大街小巷,依旧不见霍然踪影。

杨知非转着手机:“要不,我打个电话找人问问?谢卓宁眉头紧锁,正权衡着,一位身着奇特民族服饰的中年男子主动走近,用流利的英文询问:“请问,几位是霍然先生的朋友吗?”几人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谢卓宁下意识地将许岁眠往自己身后护了护,沉声反问:“你是?”

对方露出一个程式化的微笑:“请随我来。”路边停着一辆体型庞大的越野车。几人将信将疑地上了车。杨知非与谢卓宁快速交换了个眼神,后者看似放松地靠着座椅,实则浑身肌肉都微微绷紧,时刻留意着司机的动向和窗外的路径。

车子平稳地驶入茂密的雨林深处,最终停在一个规模巨大的原始寨落前。高脚楼依山势层层叠叠而建,最中央矗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巨型树屋。整个寨子张灯结彩,长长的木桌上摆满了各色热带水果和食物,像是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典。

“有人结婚啊?"薛晓京好奇地张望,“结婚为什么请咱们这些陌生人过来?细心的许岁眠却注意到,沿途遇到的男子,手腕上都系着一根丝带,那丝带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和霍然昨晚手腕上带的那根一样,只不过是颜色有点不同她心头一动,立刻掏出手机,避开旁人的视线,快速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关键词。几番筛选,终于找到了一段相关的记载一一“位于马来西亚西部的乌兰山脉深处,是古老部落达雅族支系′桑月族′的聚居地。桑月族至今保留着独特的"猎婿节′传统:在丰收月的夜晚,外来旅人中健壮英俊的男子若在部落晚会上被族中少女选中共舞,并接受她亲手编织的丝带,便意味着自愿接受为期三天的′女婿试……”“噗一一"正在啃菠萝的何家瑞直接把嘴里的果肉喷了出来。许岁眠继续低声道:“而且你们发现没,这里男子戴的丝带都是黄色的,只有霍然昨晚得到的那根是五彩的,花纹也复杂很多。”谢卓宁已经放松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来了一句:“看来有人要当部落驸马了。”

众人哄笑中,只有何家瑞羡慕地嘟囔:“他特么走什么狗屎运了?"<1几人随后被引至一间宽敞的竹楼,瓜果茶点供应得十分丰盛。薛晓京抱着个开好的椰子,喝得正欢,忽然“哎呦"轻叫了一声。旁边的杨知非手疾眼快地抚上她微隆的小腹,感受到那一下明显的胎动,眉眼染上惊喜:“我姑娘好像不爱喝这个。”

“说不定是你儿子呢!”

“那也别喝了。"杨知非顺手没收椰汁。

许岁眠摇着芭蕉叶扇风,欣赏着充满原始风情的建筑。谢卓宁慢悠悠地用当地粗糙的陶壶沏了杯不知名的草茶,推到她面前,戏谑地说:“我瞧着这地方不错,风光原始,空气清新,纯天然无污染。要不我跟霍老爷子通个气,让他赶紧准备聘礼得了?”许岁眠没好气地轻拍了他一下:“别瞎闹,再真引起什么国际纷争。”说笑间,谢卓宁熟练地剥好一颗山竹,将白嫩的果肉喂到许岁眠嘴边。她小口吃着,脸上仍带着化不开的担忧:“现在到底怎么办?总不能真看着他留下当驸马吧?”

“等着吃席呗。"谢卓宁刮了下她的鼻子,笑得老神在在,“人家请客,白吃还不吃?”

到了晚上,庆典的气氛更加热烈,欢歌笑语响彻雨林,可始终没见到霍然的身影。

何家瑞拉住一个顶着酒壶步履稳健的族人,连比划带问:“我们朋友呢?Friend! Our friend!兄Die!看见没?”对方一脸茫然,咕哝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摇摇头离开了。薛晓京又拦住一个穿着鲜艳筒裙的姑娘,努力挤出笑容:“新郎官呢?新郎!Husband!”

姑娘似乎听懂了关键词,笑嘻嘻地用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害羞地跑开了。

“她比划什么?洗脸?"薛晓京一头雾水。没过多久,谢卓宁借口去厕所,实则绕到僻静处观察地形。这寨子看似开放,实则守卫森严,几个出入口都有人看守,四周是茂密得不见天日的原始雨林,没有向导和交通工具,根本别想走出去。他慢条斯理地系着裤子,心下暗忖,这部落倒是讲究,抢了新郎还要请“家属”观礼,仪式感十足。

经过一栋冒着袅袅热气的独立竹楼时,他脚步一顿,眯眼从木窗的缝隙望进去一一果然,霍然正被几个身材健硕的族中妇人按在一个硕大的木桶里洗刷,蒸得小脸粉红,哈哈,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霍然头发全部湿漉漉地梳向脑后,此刻正手忙脚乱地遮挡着身体,在水桶里扑腾,气急败坏地低吼:“别动老子!我要尿尿!听不懂吗?尿尿!嘘嘘!!”妇人们叽里呱啦地比划着,总算放下毛巾,暂时退了出去。刚带上门,霍然刺溜从浴桶里爬出来,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找衣服,后窗“吱呀”一声,谢卓宁动作利落地翻了进来。

吓得霍然脚下一滑,差点直接栽回桶里。

待看清眼前是谁,霍然瞬间眼圈一红,也顾不得浑身湿漉漉了,眼泪汪汪地扑了上去:“我操你大爷的谢卓宁!你怎么才来啊!!!”他死死拽住谢卓宁的胳膊,就要往窗外拖。“走什么?“谢卓宁却慢悠悠地把手揣进裤兜,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瞧瞧,焚香沐浴,瓜果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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