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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补剧情)(2 / 3)

露,现在又回到以前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你说对不对。”

关谈月抬抬眼,有些诧异他居然质疑她的真心,淡淡道:“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就这么认为吧,反正我无所谓。”

她这个状态有些激怒了魏赴洲,男人生硬地捏住她的脸,发火:“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我从来没有要过你一句道歉,即便你那样对我,你们家那样对我,我被人要打死了,你站在楼上看我的笑话,我都没要你一句道歉。”他捧住她的脸,眼底一片猩红,喷涌而出的爱与恨都像潮水似地淹没她,“但是月月,你心里呢,你心里后悔过么?还是你觉得那个卑贱的男孩就该去死,你恨他,你那么讨厌他,你就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所以无论他以后变成仁么样子,在你眼里还是那个肮脏的家仆,你死都不可能会爱上他。”关谈月眼睫颤抖,终于从他的话中回忆到一丝过往,是早已被她遗忘的过去,却如他所说从来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魏赴洲记了一辈子。那时的关谈月只有十几岁,对魏赴洲的印象只有脏与厌恶。她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他吃瘪,看他被自己使唤得跑前跑后还不能有一点怨言,尊严被自己狠狠踩在脚下,以此来维持自己那点可怜的优越感。她每天会抽出两个小时练钢琴,闲了就约一群朋友吃喝玩乐,而他,只配在她家做脏活累活,生动地诠释了“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区别。那天她在楼上弹钢琴,悠扬的琴声传出,是她那时最喜欢的《六月船歌》。弹着弹着却听见楼下传来暴打的声音。她好奇地走过去,看见魏赴洲瘦弱的身躯淹没在拳打脚踢里,浑身泥泞和血渍,是他把那些追债人又来找他要钱了。说实话那时她有点害怕,一个姑娘家围观一群男人打架,总会有些无措,可是她看见魏赴洲的眼睛,从那张沾满鲜血的脸下露出来,像一个恶魔死死盯着她。

“帮我。"他说。

也许是因为求生的本能,他居然会寻求她的帮助,就是希望她帮忙打个报警电话或救护车,都行。因为离着太远,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关谈月当然没听见,但是看出了他的嘴型,可她几乎一下就被这眼神吓得退开,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也许压根就不想帮,她立刻关上窗户,头也不回地走了。

“操,还帮你,谁他妈帮你?"施暴者狠狠踢了他两脚,怒骂,“没人要的杂种,一分钱都拿不出的穷光蛋,晦气!”

后来,关谈月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再见到魏赴洲时已经是第二天,才知道他在医院躺了一整晚。

头上被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也被打断了,缠着石膏,肋骨也裂了,医生强烈要求他住院,他没钱,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帮我。“他问。

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叫板过,无论是她如何欺负他、挖苦他,都没有和她一般见识。

可那次,他破天荒地质问她,眼神幽深可怕得吓人,连带着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她在楼上,白裙踹跹,像个天使。

他多么渴望得到天使拯救,却没想到天使希望他下地狱。这段过往跨越十几年又清晰地复现在关谈月的脑海里,面前的两张脸重合在一起,构成了现在的魏赴洲。

长大了的男孩等比例复刻,依旧是浑身颤抖,眼角噙着泪,一声声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帮我?!”

关谈月回答不出来,被他死死捏着脸,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男人气到了极点,像是要把这些年全部的怨念都发泄出来,一把将关谈月抱起,猛放在钢琴上。

错乱的琴键声不断,把关谈月吓了一跳,脊柱磕在钢琴罩上,磕得她生疼。也就是这一短暂地走神,魏赴洲已经撕开她的衣服,强硬地吻上来。滚烫的吻落下,从她的眉眼游走到她的唇,再到她的雪颈。男人失了理智,贪婪地吮吸每一毫,手将她的手腕攥紧,力气大到让她根本挣脱不开。关谈月的挣扎淹没在他有如烈火般的吻里,只感觉颈侧又湿又热,一时竟不知是自己的泪还是他的泪。

就在他将要得逞时,关谈月使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他,魏赴洲似乎也没想到她力气变得这样大,尚未反应过来时,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啪”。

魏赴洲被打懵了。

关谈月揽着自己被扯坏的衣服,哭得像泪人:“你混蛋!”男人后知后觉,没再有多余举动,眼神从混沌渐渐变得清明。“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想报复我,让我家破产么?”她再也忍不下去,终于说出了这句话,魏赴洲也总算知道那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他不敢相信她说的话,瞳孔骤缩,整个人失力地退后两步,宛如将落未落的枯叶。

“你……都知道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关谈月没回答,捂住脸,痛苦地放声大哭。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他跟魏赴洲其实是一类人,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没把曾经犯下的过错当回事。

他简单地以为,关家那样对他,他就一定要报复回去,他想得到的东西用尽一切手段都要得到。

她简单地以为,自己曾经对他造成的伤害,他说不在乎,那就是真不在乎。他们的倔强、傲慢、无礼、强势、偏执,构成了他们全部的爱情。可惜这爱情都是负面的,没有被真正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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