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阵阵抽痛,但看着贺渊比自己还紧张的样子,反而生出些勇气,勉强笑了笑:“嗯,我不怕就是有点疼。”
王淑芬很快提着包袱进来,和贺渊一起,小心翼翼地扶着纪书玉往外走。
一路疾行赶到医院,值班的医生和护士早就接到过通知(,立刻将纪书玉推进了产房。
产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将贺渊隔绝在外。
他站在走廊上,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纪书玉压抑的痛呼声,只觉得心如刀绞。
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他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可此刻,听着妻子生产的声音,他却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和无力,只能在门外来回踱步,像一头焦躁的困兽。
闻讯而来的秦阿姨在一旁看着,又是心疼纪书玉,又是好笑贺渊的紧张,安慰道。
“小渊,你别晃了,晃得我头晕。女人生孩子都这样,书玉身子养得好,肯定没事的。你坐下来等。”
贺渊哪里坐得住,但看着秦阿姨镇定的样子,勉强强迫自己停下来,靠在墙边,眼睛却死死盯着产房的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贺渊来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产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