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胸口堵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我都知道了!是你暗示渺渺时家的大火跟我有关系,引导她去查我;也是你让秦牧川去跟渺渺说我的那些醉话、梦话,离间我们的关系!”
陆锦辛一听,却是笑了起来——不是平时温雅含蓄的笑,而是一种更真实、更愉悦,甚至带着点孩子气得逞般的笑。
他从床上起身,丝绸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让他脖颈上那一圈狰狞的红痕越发明显“姐姐知道了?看来是时知渺去找你了。这么说,我的计划成功了?”
陈纾禾怒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锦辛从从容容道“因为我要做姐姐心里唯一重要的那个人。”
陈纾禾“你说什么?”
“在我心里,姐姐是最重要的人。”陆锦辛平静地说,“但是在姐姐心里,时知渺才是最重要的人。”
“你可以为了她毫不犹豫地跟我分手、绝交,也可以为了她一次次警告我、威胁我。我不允许有任何人,比我对姐姐更重要。任何人,无论男女,都不可以。”
“…………”
陈纾禾知道他疯,但没想到他疯到这个地步!
“所以,你做这些事,就是为了让我只属于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