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查询后回答:“这边查到,徐斯礼先生是第一次登记。”
徐斯礼慢悠悠地道:“听到了吧,我只跟你结婚,也只结这一次婚。别再污蔑我了,我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男。”
时知渺又被他逗得耳根发热:“徐斯礼!你不准再说话了!”
于是徐斯礼就不说话了。
工作人员将盖了章的结婚证递给他们,时知渺拿着两个红本本,一边看,一边走出民政局,心下飘飘然的。
徐斯礼打开车门让她上车,而后自己也绕到驾驶座,却没有立刻启动车辆,而是勾着嘴角看着她。
时知渺眨了眨眼:“怎么了?干嘛看着我不说话?”
徐斯礼唇边的笑意更深,拿起她的手,在她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下几个字:“我现在能说话了吗?”
指尖划过掌心,传来细微的酥麻感,就好像拿了一根羽毛在她心间轻轻骚动。
时知渺咬唇:“……能。”
谁让他那么听话呢?让他别说话,他还就真不说话了。
徐斯礼便开口:“我能亲你吗?”
这一句话让时知渺怦然心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