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纾禾在跟她说什么,逗得她笑得眉眼弯弯。
陆山南的神情也柔和了一些:“我之前想带她走,是因为我觉得你配不上她,给不了她安稳。不过这次……”
“我看到你是怎么不顾一切护着她的,也看到了她现在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他的语气有种复杂的释然,“所以算了,只要渺渺过得好,她开心,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谈时知渺的问题。
陆山南又吸了一口烟,忽然轻笑一声:“我对渺渺的确有过超出兄妹的感情,但她对我没这个意思,她心里从来都只有你,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
“以后,我也只会以哥哥的身份护着她。”
徐斯礼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这人总算有说人话的时候。
但他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我当然知道,她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之前是我乱吃醋,还以为她对你有什么,闹了半天只是误会,原来她是太喜欢我,故意拿你气我呢。”
他耸耸肩,带着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这么看来,我之前吃你的醋,其实是给你抬咖了。”
陆山南被他这无耻言论气笑了,忍不住骂了一句:“滚蛋。”
却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摇了摇头,将抽完的烟蒂按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又转身将打火机丢还给徐斯礼,一言不发地走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