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牛奶。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看向陈纾禾,语气自然:“姐姐,记得吃早餐。我先走了。”
他这次是真的走了。
陈纾禾瞪着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面,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把她当成什么?发泄完**再给颗甜枣的宠物吗?
她猛地抓起那碗面,连汤带碗,冲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朝着楼下狠狠砸了下去!
楼下,刚走到车边的陆锦辛,似乎有所察觉,脚步一顿,抬起头,看到那从天而降的东西,从容地退开一步,汤碗砰!的一声,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他抬起头,目光投向陈纾禾所在的窗口。
隔着遥远的距离,陈纾禾都能看到他唇角勾起的,带着纵容和玩味儿的笑意。
他若无其事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很快驶离,消失在清晨的街道尽头。
“……”
陈纾禾筋疲力竭,转身,后背贴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她将双手插入头发里,抓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