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在背后偷窥,有意思吗?你再这样,我真要帮你在精神科挂个号了。”
阮听竹一点都不生气,微微一笑:“我只是听到你那么慷慨陈词说自己喜欢当医生,觉得有些好笑而已。也不知道那些死在你手术台上的病人,听到这些话会不会半夜去找你?”
时知渺转身:“怎么?倒打一耙没用,就想来‘魔法攻击’了?可惜,我是唯物主义者,你说的这些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再说了,哪个外科医生的手术台上没有送走过病人?阮医生难道没有过吗?”
阮听竹道:“竭尽全力后,手术无可挽回失败而送走的病人,跟手术违规操作导致病人丧命,或者蓄意害死病人,当然不是同一种概念,也不能相提并论。”
时知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阴阳怪气的,让人不舒服。
她将擦手的纸丢进垃圾桶,淡淡地说:“真有这种医生,我建议你赶紧拿着证据去报警,在这里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她直接离开洗手间。
阮听竹看着她的背影,也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轻声说:“我当然会让这个没有医德的医生,付出该有的代价。”
……
时知渺回到办公室时,徐斯礼已经离开了。
她坐在椅子上,心情有些差,眼角一瞥,发现桌角的便签本上被人写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