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因为得不偿失。
既然得不偿失,那他也没必要再做。
陆锦辛还想再劝一次:“真的不想试一试?”
徐斯礼朝赌场的入口瞥了一眼:“你现在挺像赌场里那些诱惑赌徒一掷千金的人。我自制力尚可,所以说不参与就是不参与,你们自己发财去吧。”
“那好吧。”陆锦辛有些遗憾,但也不强人所难,“那等会儿我再跟徐总聊聊其他合法的项目,总不能叫徐先生白跑这一趟。”
徐斯礼却突然问:“你跟陈纾禾还有联系吗?”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陆锦辛没反应过来,停顿了一下才说:“最近几天忙,没怎么联系。徐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
有那么一瞬间,徐斯礼本想让陆锦辛想个办法,在不提起自己的前提下,问问陈纾禾,时知渺的过敏好点了没?
但最后还是双了,他怕陆锦辛觉得他有病。
“没什么。”
陆锦辛倒也没继续问,只是转身做了一个“回去”的手势。
徐斯礼便跟他回去了,只是走了两三步后,他又停下来,转身对周祺说:
“你去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