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夭夭,灼灼其华’的下一句,以及这句诗原本描绘的是什么场景?”
这话问得突然,钱秀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哪真读过《诗经》?不过是钱桂芳让她背了两句常用的,装装文化人的样子。
此刻被问起下句和背景,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半天只憋出一句:“我……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写花的?”
傅逸没再追问,只淡淡“嗯”了一声,重新翻开书,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她。
钱秀梅又羞又窘,脸颊烧得发烫,再也没勇气开口搭话,只能坐在凳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
就在这时,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叶全国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腿脚不方便,这几天都在下雨,截至的地方总是隐隐作痛,刚刚他在房里休息,这不听到大动静,赶紧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