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科太多。”
自家姑娘埋怨得毫无道理,邵岑稍稍俯身瞥她:“怪我么。”温书宜抬眸,看了男人眼,还是气不过地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臂。在气息再度覆上来前,往后躲了点,嗓柔声柔气地说:"嘴疼。”“我看看。”
下巴尖被手指握住,往上抬了抬,男人掌心很大,也很有力。确认完没有伤口,邵岑知道家里姑娘又娇气起来了。温书宜又说:“舌头麻。”
邵岑口吻耐人寻味:“是么,不影响,我看咬人挺厉害的。”温书宜脸颊顿时发热,想起昨晚被摁着弄哭,最后被抱在怀里的时候,在男人肩头咬了口。
“都是家属太变.态了。”
“哪变态了?”
温书宜脸皮薄,想想就面红耳赤,更不可能说一遍了:“你自己心里知道。”
“是么。”
邵岑说:“昨晚抱着不肯撒手,叫得跟小猫叫唤一”温书宜连忙伸手,捂住这双薄唇。
对视中。
清透白皙的薄脸皮被春意浇透,嘴唇张了又合,才委委屈屈说出去句:“你、你……现在还是大白天的……”
纤薄腰身却被有力手臂揽住,男人稍稍俯身,眼眸深黑,压着撑在身前的白皙手掌愈加迫近,不动声色的侵袭感。
温书宜后仰了仰,双膝被抵开,张着,紧贴在男人劲实腰身两侧。像是被捂住困住的兔,明知道眼前是危险又深陷蛊惑。卷翘的眼睫颤了颤,温书宜认命地闭上眼眸。却只被捏了下透红脸颊。
“?″
温书宜睁眼,困惑不解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给她整理散乱的领口,修长手指又抚顺蓬松的头发丝。
“出去吧,等会你闺女儿要挠门了。”
老男人撩完人故意这样,搞得是她是多想被亲似的,天天逗人,太过分了。温书宜微抿嘴唇,脚尖就在男人小腿上踢了脚。然后伸手推开男人肩膀,从高脚柜上跳下来,自顾自穿鞋。刚走了两步,就被有力手臂从身后一把揽住,随着悬空和眼前晃了晃,温书宜被再次抱坐到高脚柜上,握住小巧的下巴尖。沉沉气息压下来,长驱直入地吻下来。
没一会,那股缺氧感愈深,在四肢漫过一股细细麻麻的电流,发甜发软,发出口齿不清的"唔唔"声。
直到退离时,额头抵着额头,错乱的鼻息没有章法地扑到一起。几秒后。
下唇又被爱抚似地吻了吻。
不算是个很久的吻,却足以急雨骤烈。
家里姑娘后腰发软,靠着背后男人撑着的手臂好一会才能稳住身形。雾濠的眼眸,嫣红的嘴唇,又乖又软地看着人。衬衫和头发丝再次被整理的时候,已经过于熟练。温书宜任由男人摆弄,略带粗糙的指腹时不时蹭过下巴和侧颈,有点痒。她就一瞬不瞬地瞥着男人,微垂浓长的眼睫,就连落在眼睑的两小片阴影都深刻,难以想象长相这样禁欲冷情,贪欲时分外强势的狠劲,凶得让人意乱情迷。
尤其是想到刚刚耳畔的沉喘。
温书宜顿时脸红心跳,心想男人是不是给她下什么蛊了,就在大白天,女儿还做在沙发上看绘本等他们,就在乱想些不健康的事情了。邵岑看这姑娘出了点神,脸颊泛上层新桃色,察觉到视线,几秒回神后,神情几分羞赧和青涩,眼波流转,像是蓄着细细小小的钩子。纤细薄后腰连着臀.部,被大掌漫不经心地拍了把。“亲会就哭。”
邵岑笑她:“就这点本事儿,还勾人。”
温书宜也就是仗着待在里面的时间差不多了,男人没办法再对她做什么,凑上来,在高挺鼻梁轻啄了下。
“没有,就算觉得有了,那也是家属的定力不够。”温书宜看了眼男人的腕表,才发现腻歪了好久,推着肩膀,不让他在旁边了。
“再退一步。”
邵岑退了步。
又听到家里姑娘不满意:“再退一步。”
温书宜说:“家属不自觉,一直打扰我换衣服。”邵岑说:“宝宝,帮你换。”
温书宜被叫得脸颊发热,每次都是会低声哄骗她,其实每次又狠又凶的。“不准叫宝宝。”
“家属也就只配看着。”
出来的时候,邵漪诗已经打完了电话,正坐在沙发边,收拾检查着自己的双肩小背包里的东西。
看到爸爸妈妈来,邵漪诗仰头:“妈妈,过来一下。”温书宜坐到女儿身边,帮她一起检查出门要带的东西。“蜡笔、铅笔、小熊软糖、甜甜圈、橡皮擦、笔袋邵漪诗一个个报数确认,温书宜就在旁边看着,又听着女儿的碎碎念。温书宜问:“检查好了吗?”
邵漪诗掰着手指,又碎碎念了一遍,这才语气肯定地说:“好了。”又用手指拉起双肩小书包的拉链。
温书宜伸手捏了下女儿软软的脸颊:“小宝贝好棒。”邵漪诗笑得很甜:“妈妈也好棒。”
小公主很喜欢画画,打小就喜欢看童话绘本,好奇地问爸爸妈妈这个图案是什么,那个图案是什么,家里本来想给她请到家一位老师,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年纪小,跟同龄人在一起学更有趣点。于是报了个绘画小课堂,小班制,只有六个小朋友,一次两小时,老师是沈橘涂的亲妹妹,跟姐姐长得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