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男人,知道她不好意思,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宝宝,以后每晚都给你揉。”
“好不好,嗯?”
温书宜承认确实是男人揉得舒服,比她自己来好得多,又被耳边被低哄,只想蜷在他怀里不动。
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身后传来嗓音:“下次还避着家属么。”
温书宜摇了摇头,微咬下唇,乖乖地说:“不避着了。”从这天开始,温书宜就感觉自己被家属更细致地悉心照顾起来。随着越来越显怀,温书宜对家属的依赖感也越来越重。孕中的心思愈为细腻敏感,迷迷糊糊睡了会,半梦半醒,拿起手机发了消息出去。
此时海城,高层会议。
坐在主位的男人,垂眸看到家里太太的消息,做了个中止的动作,在场顿时缄声。
汪特助放下笔,跟着出了会议室大门,听完老板吩咐秘书安排现在回临北的航班。
“让任副总继续盯着,你留下来。”
汪锐知道太太到了孕中后期,心思敏感脆弱,离不得人,连忙应道:“这里有任副总和我盯着,您放心回家陪太太。”邵岑微按鼻根,心想还是不该听家里姑娘让他放心来外地工作的话。深夜,温书宜起来到客厅倒水喝,从昏淡灯光下走出高大身影,她一时还以为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
“你怎么回来了?”
白皙鼻尖被手指轻刮:“不是说想老公了么。”温书宜还有些怔然,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是想家属,可你不是在外地开会吗?”
邵岑说:“放心不下宝宝,更舍不得家里想老公的小姑娘,想回来抱着哄她睡。”
“难不难受?”
“还好。”
“没睡好?”
“做了个梦。”
纤细手指摸着男人的脸,指尖触及到了温热,是很熟悉的气味。微碰的手指被大掌覆住,离得那片温热愈近,温书宜声音听着很轻:“我总担心是场梦。”
“不是梦,宝贝儿,我回来了。”
“除了想家属,还有没有别的事儿?”
“没有。“温书宜很乖地看人:“就是突然很想给你发消息。”邵岑问:“饿不饿?”
温书宜说:“有点,老公,想吃酸的。”
坐到餐桌边,温书宜怀里被塞了个毛绒绒的抱枕,安静地等着岛台厨房边站着的高大身影。
男人身上白色衬衫被顶灯映亮浸透,可见蛰伏着的劲实轮廓,袖口被随意挽起,露出冷白手臂和腕骨。
食物的香气飘进鼻腔,滚烫的醋味,勾着胃里的馋虫。等胃里被温暖填满,温书宜漱口后,又忍不住犯困。重新倒进床被,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家里姑娘从今晚见到面就格外的乖,清醒的时候只盯着人不停,黏人撒娇的小猫。
邵岑闻到颈间淡淡好闻的馨香,将怀里柔.软的身躯揽到怀里,左侧位,双腿夹着孕妇枕。
“家属。”
发轻的撒娇气音,很明显的困腔,像是细细小小的钩子。“嗯,我在,睡吧,今晚抱着陪你睡。”
小宝宝诞生是在一个比往常还要温暖的冬天,取名叫邵漪诗,来源温书宜做的一场缥缈的胎梦,在梦里有山间的鹿灵,吟唱着诗句,在清透的泉溪在踏出圈圈涟漪。
温书宜第一次跟宝宝讲名字,女儿眼睛笑得弯弯的,一直在笑,家属说这是很喜欢妈妈取的名字。
那时温书宜还打趣家属,难得听他不嘴毒,说话这么动听。宝宝很健康,七八个月大的时候,像是雪白的糯米团,特别爱笑,很懂事,也不闹人,逢人都乖乖地笑,瞬间成为了大家新的团宠小宝贝。每个见面的人都说,温书宜生了个等比的瓷白小手办,母女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乖巧和漂亮全遗传到了。
清晨温书宜懒懒地醒来,大致洗漱完,家里的人都在客厅里。隔着几步,温书宜停下脚步。
站在沙发边的高大男人,微蹙着眉,耐心地低声请教身旁的全姨,抱宝宝的姿势怎样才最正确舒服。
清晨这股淡淡的光雾下,宝宝被稳稳抱进男人有力臂弯里,父女俩身影被染上层浅金色的光边。
温书宜忍不住微弯眼眸,心里像是有涓涓细流缓缓淌过,就在此时此刻,感知到幸福存在的实质。
过了会,全姨偏头,看到站在几步之外的女主人,眉眼很温柔地微弯,连忙朝她招了招手。
温书宜走近,全姨就走开了,去忙自己的事情,把时间留给一家三口。“家属,你大早就这么好学啊?”
家里姑娘微微弯着眼眸:“学会了怎么抱宝宝吗?”“嗯。"邵岑说,“还累么。昨晚哭得那么狠。”温书宜脸颊冒烟,宝宝还在旁边呢。
“老公,你别乱说带坏宝宝。”
小姑娘尾音带了点轻恼,听着像撒娇。
“阿诗。"温书宜不搭理男人,伸手摸了摸女儿瓷白的脸颊,触感像棉花糖,很软很香,“你爸爸是不是特别坏啊。”宝宝对着妈妈笑。
然后又朝着爸爸做了个鬼脸。
家里的小公主小小年纪,还在爸爸的怀里,就明晃晃的差别对待。邵岑说:“向着妈妈是么。家里小棉袄都心偏到没边了。”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