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时舒说:“被爸爸带去外面买糖果,一直闹着想吃,也不怕蛀牙了。”温书宜还在笑着,忽而皱眉,感觉到股恶心,捂着嘴,起身匆匆跑去盥洗室。
过了会,温书宜漱完口,用纸巾擦拭干净沾水的唇角。时舒担心她的情况,跟到门口,一直在等着她。四目相对,温书宜和时舒都是一怔。
几秒后,时舒目光缓缓下移。
温书宜也跟着垂眸。
又过了好几秒,时舒才开口:“嫂子,你是不是……晚上邵岑到家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客厅里只开着盏昏黄的壁灯。如果不是到深夜,家里姑娘有等他回家一起睡的习惯。沙发上绒毯下隆起的那团身影,在地板投下斜长安静的影子。指腹落到白皙侧脸的时候,家里姑娘就醒了,睡眼惺忪地看了会,眼眸里才逐渐恢复了清明。
温书宜拉着男人的手臂:“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讲。”刚睡醒,嗓音还到了点沙哑的软意。
昏黄柔和的灯光下,她睡得乌黑蓬松的发丝微乱,脸颊也泛着层健康的红晕,像只慵懒漂亮的白色猫咪。
温书宜用掌心捂住薄唇,没让他亲:“老公,你听我讲完,先不要急。”这语气特别的郑重,配上这副忧心忡忡的神情,像是要宣布件天大糟糕的事情。
邵岑微微蹙起眉头:“什么?”
温书宜这边还在按耐着表情,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其实心里头早就噗通噗通地狂跳了,根本压不住胸口这只作乱的小兔子。邵岑捏了捏家里姑娘的白皙脸颊:“宝贝儿,别闹。”对视中,还是温书宜率先破功,眉眼忍不住弯起,像对漂亮的小月牙。“阿岑哥哥,你要当爸爸了。”
她探身,取来压在茶几花瓶下的孕检报告,还是时舒陪她去了趟医院。“这是孕检报告,孕期两个月。”
邵岑垂着眸,翻看起孕检报告。
温书宜看着男人冷静的侧脸,心想怎么反应跟她想象得完全不一样啊?难道是被她刚刚故作忧心忡忡的模样吓到了吗?没等她开口,孕检报告被放到一旁,紧接着,下巴尖被修长手指握住。男人沉沉目光落下:“宝贝儿,刚刚那句话,再跟老公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