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人啊?还是第一次见。”套房的门被打开,走进玄关后,温书宜很熟练地用脚尖勾关上了门。这才听到男人问:“第一次见,你觉得他怎样?”温书宜回想了想:“看着一表人才,很高大英俊,谈吐也很绅士,像正经人,感觉是那种容易获取别人好感的人。”邵岑抱着迈步:“心黑。”
“也就骗骗小姑娘了。”
完全没看出来,温书宜暗自心惊:“反差这么大啊。”“邵太太。”
“嗯?”
温书宜听到这个称呼时,还有点一时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毕竟男人唤她这个称呼的次数算得上屈指可数。
下一秒,纤薄后背就被压进了床被。
撑在身前的男人,沉沉目光从她脸上逡巡落着。“你确定要在新婚夜,在我的床上,跟我谈别的男人么。”“你对他感兴趣?”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
白皙细腕被大掌箍住,曲压在头顶,力度算不上重,却很有压迫感,直叫她被制得丝毫没有反抗的空间。
“高大英俊。”
摇头。
“谈吐绅士。”
摇头。
“正经人。”
又摇头。
“容易获取你的好感。”
温书宜脑袋都快摇成了拨浪鼓。
邵岑笑她:“小猫摆头呢。”
温书宜说:“老公,你别冤枉我。”
“哪句不是你的嘴里说出来?”
哪有这样跟人算账的啊。
温书宜曲了曲膝,细滑的礼裙材质半滑半落,露了点细腻的膝尖,极轻幅度地蹭了蹭劲实腰腹。
邵岑沉声瞥她:“宝贝儿,再乱蹭,就不是嘴上说说这回事儿了。”好凶。
温书宜不敢乱动了。
温书宜说:“我对他没兴趣。”
“嗯。”
老男人说"嗯”,那意思肯定不仅仅是一句嗯。“你信了吗?”
“嗯。”
温书宜抿唇:“你就只会嗯吗?”
“嗯。”
温书宜挣动,男人也没拦着她,扶着肩膀,直直坐在身上,几缕乌黑发丝垂落到了身旁:“你就老这样吧。”
后腰被箍住,邵岑揽着家里姑娘紧紧贴近身前:“今晚不欺负你。”温书宜说:“都欺负完了……
滋啦一一是礼裙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后背露出大片细腻的白,脊骨纤瘦,收束进弧度漂亮的盈润腰线。温温凉凉的皮肤沾到落着指腹,沾到的那块白玉,要被烫坏了。那件缎面礼裙被剥开了。
温书宜眼睫颤了又颤,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像只吊着他身上的小考拉。纤薄后背被抵上衣橱,温书宜很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温声细语地说:“阿岑,我们回床上吧。”
在这还不知道会怎么被欺负。
嘶拉一一蕾丝边勾到了宝石胸针,扯出了凌乱冒着绒头的白丝。蕾丝轻纱下的盈白,覆落满满的阴影和微光。男人眸底深沉,意味不明的目光逡巡到她的脸上:“想要,急成这样?”温书宜脸颊发着红,恼地想推他。
大掌从衣橱里扯下条白色长裙,男人大步折回床边,重新抛栽到床上,后背朝上弹了弹,又被沉沉压了回去。
又被严丝合缝地压住。
微张的唇被覆住。
没过会,露出急促又破碎的呼吸。
“换衣服……不是说要出门吗……
仅剩那条的薄薄蕾丝,在大掌间扯拽成块破布,修长指骨上半挂着银色蛛网。
“不急。”
传来声男人沉.喘,喉间混着几分哑笑,很性感的成熟。“待会我给你穿。”
温书宜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男人怀里醒来的,身上还罩着黑色大衣。
这是间极其陌生的房间,眼前就有面复古镂空的琉璃落地窗,被盏盏的浅淡壁灯映亮,仿若一座梦幻的童话世界。
温书宜张了张唇,带着几分沙哑:“这是哪?”侧腰被大掌很轻地拍了拍:“宝贝儿,推开看。”复古镂空的琉璃落地窗被推开,是整面深蓝如无尽苍穹的海面,银色月光瓢泼撒了满眼,是波光粼粼的璀璨。
是比梦还要虚幻的一场美梦。
温书宜看怔,忽而就想起她在心愿本上写的跟家属一起看海,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
她没想到一醒来,就飘到了海上。
“这里是艘游艇,以后你就是它的女主人。”温书宜眨了下眼眸。
白皙脸颊被轻捏了捏:“宝宝,未来一周的蜜月,愿意陪着家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