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让它没有希望地等着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温书宜想起邵岑这么多年了,依旧保留着会以为大狗狗上床,熟练姮毛发的习惯。
关于感情,他总是说得很少,可那份重要却往往掩在波澜不惊的深处。“喝点水?都哭成小泪人了。”
白皙脸颊被手指轻掐了掐。
温书宜说:“家属,我去给你倒杯吧。”
“行。”
家里姑娘想照顾家属的心藏不住。
暮色降临,到了周末的最后一项约会活动,温书宜跟着邵岑来到游乐场,上次来还是他们带着双双一起,男人给她放了场独一无二的烟花。游乐场依旧是被清了场,对外说是维修暂停营业一晚。温书宜唯一且坚定的目标,只有高处的摩天轮。顺利进去后。
温书宜就坐在邵岑的对面。
“上次的烟花,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提前准备的啊?”邵岑瞥她:“翻旧账么。”
温书宜点头:“嗯。”
又说:“你当时说是游乐场临时赠送的活动。”家里姑娘把这话记得一字不差。
邵岑笑她:“骗小姑娘的话而已。”
“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
温书宜微微翘起了唇角,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鞋尖。“我早就该料到,你这个男人,惯会嘴上哄骗人,一直都坏得明明白白的。”
邵岑也就由得她孩子气的动作。
过了会,温书宜朝着外头看去,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惊喜:“家属,到了最高点了。”
“我要开始许愿了。”
现在家里姑娘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脸上挂着笑,嘴上说着"我很少许愿”,装作浑不在意,却不知道那份失落,已经悄然从眸底无声流出。主动许愿,成为她重新找回的一个新习惯。摩天轮仅能容纳两个人的小房内,暖白色的灯光松松映下,穿着简单款式白色长裙的姑娘,脸颊白皙恬静,闭着眼,卷翘的眼睫很温柔地垂着两小片的队影。
双手交握,抵在了下巴尖。
一副很认真、也很虔诚的神情,就像是很简单的一个许愿,在她的世界里是件有多么珍贵又重要的事情。
下了摩天轮。
邵岑微掀了掀眼眸。
夜里起了阵风,正处在春夏之交,春意还未流走,暑气也还没渡来,乌黑发丝被很松乱地扬起,却半点都掩盖不住,这双被微光映得亮亮的漂亮眼眸。“邵岑。”
白皙鼻尖被手指轻勾了下。
“叫我什么?”
“邵、岑。”
温书宜微弯眼眸,特别善解人意地满足了家属的要求。又直直地伸出了双臂。
不用吭声儿,邵岑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姑娘打的什么主意。“祖宗儿,上来。”
温书宜趴上男人的后背,被有力大掌托住了腿弯,稳稳当当地背了起来。“哪来的祖宗啊?”
邵岑说:“背上家里的小祖宗儿。”
“才不是。”
温书宜伸手戳戳点点男人的耳尖:“我每天都被你欺压,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今儿不打骂家属了?”
说得就好像她很喜欢无理取闹、撒泼打滚似的。“不了。”
温书宜环住男人的脖颈,又很小声地嘟囔:“昨晚,那是因为你太过分了。”
“今天还是更喜欢家属一点。”
“昨天的呢。”
“嗯,比较讨厌一点。”
又补充了句:“也就一点点吧。”
只落下声低笑。
被背着走了会,温书宜突然说:“我刚刚在摩天轮到最高点的时候,许了个心愿。”
“家属,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啊?”
“犯不着告诉我。”
邵岑说:“让家属用一辈子慢慢猜。”
温书宜微微怔了几秒,这句说着会用一辈子爱她的话,被男人说得含蓄又动人,比任何一句喜欢和爱,都让她动心不已。“邵岑。”
“嗯。”
“你以前真没谈过恋爱吗?”
“怎么,这年头要给家属定罪,都要靠胡编乱造?”“你段位太高了。”
“像个坏男人。”
把她的心简直抓得牢牢的。
过去这么些年,她从没有经历过对男人有这种时而强烈又汹涌,时而又柔如温海般的情感。
比心动更持久的,是对他像是夜幕里烟花般的阵阵心v悸。美丽的花火转瞬即逝,可那份爱意,却越积越浓了。“段位再高,也是你的。”
他在说自己是她的。
温书宜抿了抿唇:“你刚刚说什么啊。”
家里姑娘想再听句情话而已,邵岑也纵得她:“宝贝儿,我是你的。”温书宜这会就完全压不住唇角的清浅笑意:“家属,我好没出息,也好好哄啊。”
“那怎么办?”
老男人问得丝毫没有点真心实意。
温书宜说:“你自己想想。”
“想不到。”
喉间还混着几分慵散性感的笑意。
温书宜心想。
老男人温柔是一瞬,逗她才是本体。
明明就知道她想听什么,最爱听什么。
“邵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