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徒劳,恐惧笼罩在她心底,让她身体微微发抖。
打开公寓的门,傅远泽抱着她,轻易地开门进去。
室内是冷硬的现代简约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霓虹的城市夜景,奢华却毫无温度。
他径直将黄初礼抱进宽敞的主卧,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黄初礼一沾到床,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弹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迅速后退到落地窗边,背靠着冰冷的玻璃,警惕又恐慌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傅远泽!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远泽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扯开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这个动作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某种危险的暗示。
他一步步走近,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她的所有视线,沉默凝视着她。
“我想干什么?”傅远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黄初礼,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看清楚现实,让你明白,你该是谁的人。”
他停在黄初礼面前一步之遥:“那个姓蒋的,他给不了你未来,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他,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低声下气地来求我?甚至不惜把自己送到我面前?”
傅远泽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试图触碰她苍白的脸颊,被黄初礼猛地拍开。
“别碰我!”她声音很冷,带着极致的厌恶。
傅远泽的手停在半空,目光沉下:“好,很好。”
他收回手,声音却更加沉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黄初礼,你听着,我耐心有限,你和他,必须离婚。”
黄初礼猛地抬头看他:“你做梦!”
傅远泽冷笑一笑:“你觉得这件事由得了你?明天我的律师会把离婚协议送来,你只需要在签你的名字。”
他说到这里,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诱哄:“初礼,只要你签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如果我不签呢?”黄初礼挺直脊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傅远泽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微微侧身,目光扫过这间奢华的卧室,语气很平静:“不签?那也没关系……”
他说着,又逼近一步,几乎与黄初礼鼻尖相触,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却只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那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冷静一下,仔细想想,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黄初礼浑身冰凉,难以置信看着他:“傅远泽,你这是在非法囚禁我!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报警?”傅远泽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目光投向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缓缓出声:“初礼,你觉得,既然我能把你带到这里,我会怕你报警吗?”
卑鄙!无耻!下流!
黄初礼气得浑身发抖:“傅远泽,你真让我恶心!”
“你以后就会知道我的好。”傅远泽深深看了她一眼:“好好休息,我的耐心,只够等到明天律师来。”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卧室。
“咔哒”一声轻响,是门锁从外面被反锁的声音。
黄初礼最后的一丝力气仿佛被抽空,顺着冰冷的落地窗玻璃滑坐在地毯上,眸底情绪波动的厉害。
或许又因为一整天没有吃饭,胃口那种恶心的感觉也被不断放大……
万里之外。
简陋的野战医疗帐篷内,浓烈的消毒味道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几盏大功率无影灯将临时手术台照得亮如白昼,也照亮了躺在上面那个毫无生气的男人。
他身上的迷彩作战服已被剪开,裸露的胸膛上,靠近心脏的位置,一个令人心惊的弹孔正不断往外冒着鲜血,染红了身下铺着的无菌单。
脸色是失血过多的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起伏。
“血压持续下降!70/40!”
“心率140!室性早搏!”
“血氧饱和度88%!还在掉!”
“快!加压输血!O型血!再开两路静脉通道!”
“肾上腺素1m静推!快!”
负责抢救的军医条理清晰地指挥着,神情是全神贯注的紧张:“吸引器跟上,给我止血钳!别碰到心脏!”
旁边的护士动作迅速,监测生命体征,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帐篷外,李演的脸上还带着血迹,盯着帐篷门帘,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他的拳头紧握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身体因为巨大的紧张和懊悔而微微发抖。
秦简的眉头同样紧紧拧着,不停的来回走动。
“怪我……都怪我……”李演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遍遍重复着:“要不是为了救我……蒋队他……”
“闭嘴!”秦简低吼一声打断他,声音很哑:“现在说这些屁话有屁用,安静等着!”
他话虽如此,可眼睛里也充满了焦灼和担忧。
陈铮过来的时候,面色很沉,他看了一眼紧闭的医疗帐篷,听着里面传出的紧张指令和仪器声,眉头锁得更紧。
他低声对身边的副官命令:“封锁消息,津年受伤的事,严格保密,尤其……不能让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