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一天干不长过十个钟点!最低工钱三块龙元!”胡泉走进车间,崭新的自动换梭机正流畅运转。坊主满面红光,正从工头手里接过一块写有“创新赏”的银牌。
“这玩意儿省了四成人工呢!”坊主笑道,“官家补了两成本钱,我这小作坊,能多养二十个闺女哩!”
衡鉴院刑房,画押认罪。
冰冷的石室里,一个克扣工钱、导致矿工重伤的矿主正颤巍巍画押。陈启明将判决书重重拍在案上:“判赔工匠终身养伤钱!已从矿主户头划扣入‘工伤钱匣子’!此例一开,谁还敢拿工人当牛马使唤!”
此刻,大洋之外。
英伦唐宁街,首相将一份炎华商法抄本狠狠摔进壁炉。“该死的胡泉!”他盯着窜高的火苗,“他这套‘民企制衡’‘劳资共治’,是要挖空咱们殖民地的老根啊!”而在俄京圣彼得堡的冬宫深殿,沙皇却命人密译那份炎华法典:“这炎华新法……或能解开咱们农奴这死疙瘩……”
紫宸殿的铜铃在夜风中又轻轻摇响。铃舌内那枚英国炮栓碎铁片,正吸吮着冥冥中的能量,静待下一次震惊世界的大鸣唱。胡泉仰望南天银河,群星仿佛都为这部新法悄然生辉。炎华国,这艘载满民间希望的大船,已鼓满“同泽”的风帆,向着那片浩瀚汹涌的未来之海,稳稳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