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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萧书生进殿解围(2 / 3)

家因婚书获罪,特回来呈上一物。”&bp;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纸轴,“这是永安二十三年,先帝为镇北王三子定下的婚约原件,当时臣恰好在场,亲眼所见。”

殿内顿时响起窃窃私语。礼部尚书王显立刻出列:“陛下,萧文林郎所言不实!永安二十三年先帝正在南巡,怎会在京中定亲?”

萧琰展开纸轴,上面的朱印虽已褪色,却能清晰看出比伪造婚书的印玺大了半分:“王大人有所不知,先帝南巡至扬州时,恰逢镇北王击退北狄,便在龙舟上拟了这道婚约,命臣带回京城交由礼部存档。只是后来镇北王世子坠马伤了腿,婚事才耽搁下来。”&bp;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至于王大人手中的假婚书,怕是有人借故篡改,意图构陷三家吧?”

王显脸色骤变:“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一问便知。”&bp;萧琰转向龙椅,“陛下可还记得,永安二十三年龙舟上的掌印太监是刘福全?他去年告老还乡,现居通州,只需传他入京对质,便能辨明真伪。”

萧月瑶指尖的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一声:“传刘福全。”

刘福全是被一顶小轿抬进勤政殿的。这位满头白发的老太监刚踏上金砖地,便对着龙椅泣不成声:“奴才参见陛下!陛下还记得奴才,真是折煞奴才了!”

“刘伴伴,”&bp;萧月瑶的声音柔和了些,“你看看这两道婚书,哪份是真的?”

刘福全颤巍巍地拿起两份婚书,手指抚过真迹上的朱印,忽然老泪纵横:“这道是真的!先帝当时用的是南巡行宫里的临时印玺,比大内的印玺小了半分,却在侧边刻了个‘南’字,奴才亲手盖上去的!”&bp;他指着伪造的婚书,“这道印玺边缘光滑,定是伪造无疑!”

王显额头青筋暴起:“你个老东西,收了萧家多少好处,竟敢在此胡说!”

“王大人休要狡辩。”&bp;萧琰上前一步,“臣还有一事不明。三家婚书的副本,按例应存于礼部档案库,钥匙由王大人与侍郎共管。可臣昨日去档案库查档,却发现永安二十三年的婚书档案不翼而飞,不知王大人能否解释?”

王显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张启年趁机出列:“陛下,臣有本要奏!上月臣去礼部核对婚期,曾见王大人深夜在档案库逗留,当时还以为是公务,如今想来……”

“够了!”&bp;萧月瑶猛地一拍龙案,烛火剧烈摇晃,将她的影子投在殿柱上,忽明忽暗,“王显,你可知罪?”

王显&bp;“噗通”&bp;跪倒在地,冷汗浸透了官袍:“陛下饶命!奴才是一时糊涂!是……&bp;是镇北王的政敌,北境将军赵承宗给了奴才五千两黄金,让奴才篡改婚书,想借陛下之手除掉三家,断了镇北王在京城的助力啊!”

满殿哗然。赵承宗与镇北王素来不和,这事朝野皆知,却没人敢摆在明面上说。

萧琰却摇了摇头:“王大人此言差矣。赵将军远在北境,怎会知晓三家婚书的细节?况且伪造皇家印玺乃是灭族大罪,五千两黄金未免太少了。”&bp;他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吏部侍郎李嵩,“倒是李大人,前日在醉仙楼宴请过王大人的管家,不知可否解释一二?”

李嵩脸色骤变,手中的朝笏&bp;“啪”&bp;地掉在地上。

李嵩的供词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简单。他女儿本与吕尚书之子有婚约,却因吕家与镇北王联姻而被退婚,故而怀恨在心,联合王显篡改婚书,想让吕家身败名裂,没想到牵连了李、张两家。

“陛下,”&bp;萧琰捡起地上的真迹婚书,“三家并无过错,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还他们清白。”

萧月瑶看着阶下的三家代表,忽然笑了:“吕尚书,你女儿的庚帖确实与婚书不符,这又如何解释?”

吕尚书叩首道:“陛下恕罪!小女当年染上天花,怕镇北王府嫌弃,便改了生辰,想等病愈后再说明实情啊!”

“那张家呢?”&bp;萧月瑶又问,“搜出的与废太子往来的书信,总不是假的吧?”

张启年连忙解释:“陛下,那是犬子年幼无知,临摹废太子的笔迹玩耍,并非真迹啊!臣已将那些书信带来,请陛下过目!”

萧月瑶接过书信,与案头的真迹对比,果然看出模仿的痕迹,不由得叹了口气:“都起来吧。三家婚书有效,婚期照旧。王显、李嵩勾结外臣,伪造印玺,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陛下圣明!”&bp;三家代表齐齐叩首,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

萧月瑶的目光落在萧琰身上,带着几分暖意:“子瑜,五年不见,你的眼力倒是精进了。”

萧琰躬身道:“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倒是陛下,明察秋毫,才让真相大白。”

殿外的北风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婚书的朱印上,折射出细碎的金光。李忠抱着被换回的真迹婚书,脚步轻快地走出宫门,檐角的铜铃在阳光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这场风波画上圆满的**。

三日后,李府的梅园里摆起了谢恩宴。吕尚书亲自为萧琰斟酒,眼眶通红:“子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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