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能折磨人了。
他的声音越发暗哑,小朔寒也蠢蠢欲动,声音带着商量和讨好,“时棠宁,我们睡觉吧,好不……唔,别咬。”
他的话还没说完,时棠宁已经一口咬在他胸膛,用牙齿轻轻研磨。
朔寒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圈住她腰的手收紧,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另一手从她腰间的衣摆处探了进去,一点点摩挲,而后缓缓往上。
他指尖的温度灼热,烫得时棠宁一颤,肌肤上泛起点点鸡皮疙瘩。
朔寒的吻一路顺着她的唇角往下,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是凭空着了火,她的脑袋阵阵发晕,鼻尖空气稀薄,完全喘不上气来。
时棠宁是被自己的传讯器铃声吵醒的,迷茫地睁眼一看,已经将近中午,许律在给她打电话。
她轻咳两声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喂。”
听见声音,许律诧异地看了一眼传讯器,怀疑自己打错了电话。
仅仅一天过去,她的声音怎么就沙哑成了这样,是哭了很久吗。
“棠宁,我又去见了陆子昂一次,现在刚出来。”
“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