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就知道这狗男人得来。
苏清浅的干呕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地,带着狂喜的光芒,死死盯向那扇屏风。
就在这狂喜爆发的瞬间,她眼中骤然闪过一丝绝望的狠厉,仿佛被我这“毒妇”逼到了悬崖尽头,再无生路。
“王爷!”她凄厉地尖叫一声,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竟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屏风那边时,狠狠朝床边的硬木床柱撞去。
“清浅!不可!”苏夫人离得最近,吓得魂飞魄散,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扑上去阻拦。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苏清浅的额头重重磕在了坚硬的木头上,虽然苏夫人拼命拉拽,卸去了部分力道,未能真正撞实,但那一下也绝对不轻。
“呃啊!”苏清浅痛哼一声,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苏夫人怀里,额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甚至绽开一小片血痕,一缕殷红的血丝缓缓淌下。
苏夫人紧紧抱着女儿,哭得肝肠寸断:“王爷,您看看……您看看啊!王妃这是要把清浅往死里逼啊,清浅她……她宁死也不愿受这般的磋磨了。求王爷救救我的女儿吧!”她一边哭喊,一边心疼地用帕子去捂女儿额角的伤。
就连我身后的春杏,都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托盘摔了,脸色煞白地看着这突如其来、血淋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