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翊之的,哦不,她的手上。
姜棠隐猛地缩回手,面上飞起两块酡红,余光看见云越香掀起帘子冲她眨眼,以及一旁贺茈序和鱼夜阑,一个用扇子遮了个寂寞,一个用手捂着脸,却什么都一览无余。
沈翊之的腰挺直也不是,垂下去也不是,电光火石之间,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忽然出声,很坦然地问姜棠隐,“还摸吗?”
这次应该不是错觉,姜棠隐清楚地听见了谁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晋安的眼神更是快把她盯出一个洞,无力得像一个绝望的怨夫。
几乎是一瞬间,多年养成的被抓包后快速滑跪的习惯,让姜棠隐没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我不是,我没有,听我解释!”
话音一落,姜棠隐后知后觉。
她现在也不是谢夫人,偷人,不是,就算是寻花问柳又怎么了?她难道还需要和谢晋安解释吗?
“解释。”
谢晋安沉默了一下,继续说“好好解释。”
姜棠隐环顾一圈,发现有等着她解释的,有不要脸还往她手上蹭的,也有眨巴着眼睛坐等着看好戏的。
总之,全是如厕的,竟没一人递纸。
她深吸一口气,反正气氛已经到这里了,于是摊牌道“我解释什么?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反正她已经警告过沈翊之了,结果这人不听,非要往她面前凑,姜棠隐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是好好利用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