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花火瞬间将他身侧的黑暗驱散开来。两人手中的烟花相对燃烧着。
天地漆黑,好似偌大的地方只有这一处是有着光亮的一般。等回到府中的时候,叶稚鱼心中却还充斥着那股甜软的蜜意。就连口中都不由自主的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来。房中的烛灯被熄灭了下来。
昏暗的夜里,那湿.热的呼吸在空中两相交.缠着。床帏间浅浅传来点点的低.吟声。
察觉到眼前之人就要退去,叶稚鱼也不知是那儿来的勇气。忽而伸手将人拥了回来,原本半退的物什又再次严严实实的塞了进来。叶稚鱼也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但却没有放手,只是略有些不适的想要移开些许。但却越入越深。
倒是被她紧紧抱住的谢玄辞忍不住吐出一口热气来。连带着冷沉的嗓音都带了点点欲.色,额间青筋直跳道:“玉娘这是做什么?″
叶稚鱼做出这样的事来本就是一时上头,如今猛地听见质问。那升起的勇气忽而消散开来,柔白的指尖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小声道:“澜哥儿,你之前不是想……”
夜色深沉,她因为害羞,说完这话更是转过头去。自然没有看见身前之人的面色是如何变了神情,原本才残存着几分柔情的神色忽而变得凶残起来。
叶稚鱼自然也为自己这一时心软付出了代价。翌曰。
叶稚鱼一觉睡到了午时,这才堪堪恢复了意识。只是长时间被禁锢成一个姿势,别说双腿。叶稚鱼只觉得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是自己的了。原以为之前澜哥儿便够凶了,没想到还有进步的空间。叶稚鱼想到昨夜的画面,便忍不住轻颤了一瞬。下一次她再不会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来。
简直是太遭罪了。
守在床边的春红听见床榻间传来的声响,连忙上前道:“娘子醒了。”叶稚鱼张口想要应答,只是嗓音沙哑,便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有点点的气音落了下来,又很快的消散在空中。春红见状极有眼力见的端了茶盏上前,又扶着娘子半坐起身。“娘子,喝口茶水润润吧。”
叶稚鱼坐起身,看见这茶盏便想起昨夜来。澜哥儿倒是贴心,听出她嗓音有些沙哑之后,还体贴的端来了茶盏前来。只是她手脚发软,才饮了一口便尽数落在了她身前。那原本旗鼓将歇的风雨,忽而又再次席卷了来。如今再看见这茶盏,叶稚鱼更是闪闪躲躲,就是不敢直视春红手中的茶盏。倒是春红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有些疑惑的开口道:“我见那桌上的茶盏好似少了一个,也不知道是那个侍女这般不小心打碎了去。”叶稚鱼听见这话,才饮下的茶水,顿在咽喉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好不容易咽下去,又猛地咳了起来。
眼尾又再次变得泅红起来,连带着白嫩的面容都多出几抹粉嫩意来。春红见状连忙伸手轻拍娘子的脊背,只是这被衾也顺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了下来。
那原本被遮掩在被衾中的痕迹,就这般原原本本的露了出来。春红只是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娘子的肌肤本就白嫩,那印在上面的印子却一个比一个显眼。虽然娘子的小衣被遮挡了大半,但只是微微露出的痕迹便已然让人想入非非了。
春红想起郎君走前的交代,连忙起身将放在一侧的药膏递了上前。小声道:“娘子,郎君走的时候说了,这药走之前给娘子上过一道,若是娘子还觉得不适,便再上一道。”
叶稚鱼见到那瓷瓶,视线便连忙移开了去。唇角颤巍巍的道:“不用,没……没什么大事。”春红有心想要说几句,但是抬头看了看娘子的脸色,绯红一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只是将药搁置在桌前的柜子上。
又扶着娘子起身用膳。
不过用膳而已,但叶稚鱼却觉得腰背还是酸软得很。粗粗用了一顿饭后,便又躺会床榻上睡着了。这一觉便睡到了暮色将歇。
就连外出办公的澜哥儿也已然回来了,坐在她床榻边静静的看向她。“玉娘,醒了。”
叶稚鱼听见他的话语,好似又回到了昨日晚间一般。那水润莹亮的眸子都带上了点点怯意。
小声开口道:“澜哥儿,真的不行了。”
守在床榻间的谢玄辞闻言兀自轻笑了一声,“昨夜分明是玉娘想才是。”叶稚鱼听见他再次提起昨夜,神思有瞬间回归了来。连忙从床榻上半坐起身道:“你,你不准说了!”谢玄辞逗人也有些限度,见她面色绯红,眼角潋滟。也闭了嘴,只是动手伺候人穿了衣裳,将懒洋洋的人抱在怀里道:“今日睡了一日了,再不起来,今日晚间可还睡得着。”听见他这话,叶稚鱼的唇角忍不住微微嘟起,“我昨日一夜都没睡,你看我眼下全是青紫。”
谢玄辞顺着她的话凑上前细细看了看,她的面色本就白皙,一丁点别的印记都显得十分突兀。
那眼下的青紫落在面上确实看起来有些明显。只是嗅见她身上蕴藏着他的气息,谢玄辞忍不住低头在那眼下细细啄吻了一番。
叶稚鱼感受到他的动作,连忙后退了一步,避开他再次凑上前的脑袋。义正言辞的说道:“不准亲了,不然你又要给我留印子。”谢玄辞倒是依了她,只是却还是将头靠在了她脖颈间。“玉娘如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