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些时日,他做的事情。
便是如今她都忍不住轻颤了一番。
床底之间的他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同他平日里的温润作风一点都不一样。相反,掌控欲十足,一旦她露出一点想要逃离的的想法。便会被狠狠的拖回来,随后狂风骤雨般的再次袭落在她身上。春红今日给她穿的是件轻薄的玉兰色小衫,下身则搭了一个藤萝紫的半裙。看起来沉静娴雅,但却要忽略隐没在她裙摆下的那只手。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叶稚鱼落在榻上的身子轻颤了一瞬。连带着被话本子遮挡,只有一双眸子露了出来。但此刻那双清亮的杏眸却变得水润不已,纤长的睫羽在空中不断的翻飞着。察觉到那隐没在内里的指尖越发深了几分。叶稚鱼忍不住开口求饶道:“澜哥儿,别……”“玉娘,我这是在帮你,不然一会儿你又要叫疼。”叶稚鱼有心想要反驳,但那手熟练的对着那地方轻按了下去。想要脱口而出的求饶瞬间变成了一道缠绵的低泣声。叶稚鱼听见自己发出的这声响,更是羞的将露出的眸子都藏在了话本子里。早已红透了的耳垂依稀听见星星点点的笑声。心中更是羞愤了几分。
连带着手中的话本子都朝着面前之人扔了过去。面色发热的抽离了一瞬。
略带气愤的开口道:“你,你走开。”
只是她这才退了一步,那落在榻上的白嫩脚踝便被人一把抓住。整个人如同被操纵的木偶一般都抓着逼了回去。因为这动作来得突兀,她的手臂不得不半支在榻上。雪白的锁骨也更凹陷了下去。
也就在这时,那才逃离的地方瞬间被塞满了来。无论过了多少次,叶稚鱼还是无法适应。
眉宇间微蹙了一瞬,水润的眸子也带上了几分春.意。原本紧闭湿红的唇瓣好似透不上气一般,微微张开了些许,好似在极力适应一般。
“方才都同玉娘说了。”
叶稚鱼咬了咬下唇,还是败下阵来。
轻柔的嗓音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媚意。
小声的开口求饶。
只是她不知道,她越是开口求饶,面前这人便越是过分。一直到最后,叶稚鱼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冒烟了。瞳孔涣散的躺在软榻上。
只留那谢玄辞还在身侧,手中拿着巾帕擦拭着。手中还时不时的捏着她裸.露的手臂道:“玉娘这般,也不知过几日的登高,可爬得上去?”
叶稚鱼有心想要说上两句,证明自己。
但她的嗓子早已变得焦渴,说不出点点话语来。只能徒劳的瞪着一双清眸,示威一般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