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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极了(4 / 5)

只是这美食也不可辜负,刚好一同带回府中同娘子品鉴。”鱼娘见状也只好目送着这位俊俏郎君离去。眼中却还时不时的闪过一丝可惜。

这般高大俊俏的郎君,居然也是个惧内的。走出店铺后,谢玄辞面上倏尔冷了下来。

一言不发的回了马车,倒是青鱼有些不明觉厉。上前一步问道:“大人,这食肆可有古怪?”谢玄辞轻笑一声道:“这古怪怕不是一星半点,先回府。”“是。”

坐在马车上,谢玄辞看着盛放在冰鉴上的鱼炙,那雪白晶莹的鱼肉好似跟那透明的冰块融为一体了。

这般好的刀法,当个鱼娘倒是可惜了。

只是不知道那食肆是哪位名下的。

叶稚鱼在房中歇息了许久。

太过无聊,为了避免胡乱想着,便将小塌上的针线拿了过来,在上面绣着不同的图案。

“娘子,郎君回来了,娘子可要去看看?”叶稚鱼正在给手中的牡丹收尾,听见春红的话。手中的针忽而扎偏了些许,直直的刺入了她的食指上。叶稚鱼轻呼了一声,看着指尖上盛开的血珠,愣了一瞬。在江南的时候,好似也发生过这样的场景。只是当时……

叶稚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到当时的画面。猛的摇摇头将那浮现出的画面偏移开来,用巾帕将指尖的血珠擦拭了去。轻声开口道:“我,我有些累了,不去了。”春红见到娘子面上的神色有些不对,也不敢再说。只好点了点头。

但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谢玄辞忽而从门口走了进来。“玉娘今日感觉如何?”

叶稚鱼听见这道声音的瞬间,身子微僵。

但很快又低着头,直直的盯着手中绣着的巾帕。春红有心想要缓解郎君与娘子之间的气氛,连忙开口道:“娘子今日好多了,方才还饮了药。”

叶稚鱼抿了抿唇,想要打断春红的话语,但又不想开口。便装作听不见的看着手中绣着的巾帕。

好似只要她逃避得当,就能当作没有发生一般。只是谢玄辞忽而伸手将她手中的巾帕拿走了。又起身坐在她身侧,再次开口道:“玉娘今日在府中可还适应?”春红见状想要替娘子回答,但她才准备开口。谢玄辞便伸手制止了她。

青鱼见状极有眼力见的带着人离开了。

一时间房中便只剩下了两人同坐在榻上。

叶稚鱼感受着身后之人的气息,颇为不自在的想要向前躲避。但这处软榻地方不大,她有心想要挪动却杯水车薪。谢玄辞却好似一定要从她口中逼问出一个答案一般。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问她。

叶稚鱼觉得他好似念经一般,她的耳朵都要被念出茧子了。听见他又要开口重复。

终于忍无可忍的出声道:“如果住的不好,你就能放我走吗?”空中的气氛滞涩了一瞬,但很快谢玄辞便开口道:“若是玉娘有住的不舒服的,我让下人整改一番让玉娘住的舒适一些。”听见这意料之中的回答,叶稚鱼唇角抿直了些许,起身想要离开这软榻。但她才刚刚站起身时,忽而她的手腕便被人握住了来。力道不算大,但却将她的手腕牢牢的圈住,挣脱不开来。叶稚鱼红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想了想又闭上唇沉默不语。“玉娘,你又瘦了。”

谢玄辞感受着掌心中越发细瘦的腕间,心中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涩意来。倒是叶稚鱼听见这话,却好似被什么烫住了一般,急急忙的想要将手腕收回来。

只是她的力道又如何是眼前之人的对手。

挣扎了许久,愣是纹丝不动。

半响,说不上是想通了还是放弃了,叶稚鱼就这样直愣愣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腕。

只要她不在意,他的手同自己的手又有什么区别。但谢玄辞看着那白净的指尖,因为刺绣的缘故,她的指节柔软,时常便会用脂膏擦拭。

只是那食指上突兀出现的一个血洞便格外明显了起来。不必想便知道这是那针尖刺伤的。

谢玄辞从怀中拿出药膏来,在那细小的伤口上涂抹了一层。叶稚鱼看着对方那低头认真的一幕,兀的跟方才她脑海中的那一幕重合了起来。

一瞬间,叶稚鱼差点以为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难得的生出一阵恍惚感。

“玉娘便是喜欢,也该等身体好些再弄才是。”听见这话,叶稚鱼瞬间从他的表象中抽离了出来。猛地将手收了回来,只是指尖上残留下的点点炙热还让人有些难受。“谢大人,你究竞想做些什么?”

叶稚鱼不敢让自己再沉迷于这场甜意的陷阱里。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眼前之人对她都是利用,她若是再陷进去便是蠢了。谢玄辞见到她这般排斥,漆黑的眸中生出点点晦暗来。开口道:“玉娘,我只是想跟你回到之前。”叶稚鱼却不想听这些,站起身道:“以前?以前我与谢大人根本就不认识,若是这样的话,谢大人该立刻放我离去才是。”“玉娘明知道我说的之前不是这样。”

叶稚鱼却不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又或者是,他今日的作态又再次让她感受心软。但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若是她沉溺在他表现出的假象中,下一刻她便会再次跌的粉身碎骨。

她不敢赌,也不敢再次踏入那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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