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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极了(2 / 5)

只是等她醒来的时候,那窝在她怀中的人早已不见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不用见到他,叶稚鱼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双眸在那被风吹起的帷幔上失了神。

忍不住在心中疑问,她跟谢玄辞怎得就会走到这一步呢?叶稚鱼半坐在床榻上,双眸放空的看着被吹起荡漾的帷幔。想要从这一团乱麻中揪出一个线头来,但理了半晌也没能从这一团乱麻中找到那个关键的线头。

只能轻叹了口气。

躺了大半日了,除了早膳,便只用了一碗汤药。如今醒来,叶稚鱼只觉得舌尖都还泛着那微苦的气息。从床上起身,朝着外面轻呼了一声道:“春红。”“娘子,你起来了?”

“我在床上躺了大半日了,可有什么吃的?”春红闻言连忙开口道:“是奴婢糊涂了,方才厨房才送来鸡丝粥,娘子可要尝尝?″

叶稚鱼连忙点了点头,她觉得此刻她饿的都能吃下一头牛来。被撕成细条的鸡肉连同粥米一同烹煮,用上好的鸡汤做底,出锅时淋上香油。

一碗下去,不仅是胃,便是那还有些苦意的舌尖都恢复了些许。春红见娘子用了膳后,面色都红润了几分。这才将悬挂的心稍稍放了些许下来。

开口道:“娘子这一病,可吓坏府中人了。”叶稚鱼也没想到自己才一入京便生了病,这般看来,这京城还是与她有些八字不合了。

“我如今不是都好了吗。”

春红见娘子这般,再次开口道:“娘子都不知道,郎君听说你病了,有多着急,衣不解带的在床边给娘子擦身喂药,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的。”叶稚鱼没想到春红三句不离谢玄辞,微抿了抿唇。却没有开口附和。

只是低着头看着腰间垂下的青绿色丝带。

如今若是再察觉不到异样,春红便是傻的了。看了看娘子的神情,轻声开口道:“娘子与郎君可是吵架了?”叶稚鱼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似又不算吵架,毕竞他们好似也没有真的争吵起来。

只是她单方面的被欺压。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事情也不是能轻易消融的,叶稚鱼也不知道该如何。春红见娘子久久不回话,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娘子,夫妻之间生了矛盾不可怕,但怕就怕在两人都不愿意去解决,若是这般,便是活结都会变成死结。”

叶稚鱼听了春红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但又不知道她与谢玄辞之间的结究竟是什么。

是江昭吗?

但是……

春红见娘子还是闷闷不乐,再次开口道:“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了,我与娘子说些开心的事吧。”

叶稚鱼闻言点了点头。

“娘子不知,昨日郎君才回府,便被圣人请进宫了,然后没多久宫中便来了圣旨,让郎君不用再丁忧直接官复原职,还给了许多赏赐呢。”叶稚鱼对这件事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竞当初让谢玄辞去江南的可不就是圣上吗。

如今破获了案子归来,自然是要嘉奖一番才是。“对了,娘子,我听府中的下人说,那江南的淮南王好似也跟着回京了,还是圣上下旨让其回来的。”

淮南王……

叶稚鱼听见这个名字,眸子忍不住闪动了一瞬。江昭当初便说的是替淮南王做事,但谢玄辞又说他是在江南做下假.币案。那这淮南王岂不就是幕后主使?

如今圣上将他召回京来,只怕不简单。

那若是这样的话,侦破假.币案的谢玄辞岂不是……叶稚鱼在脑海中想了半响,又猛地摇了摇头。她想这么多做什么,这件事便是想也该是谢玄辞去想才是。宫外,淮南王叫住走在前面的谢玄辞。

似笑非笑的走上前道:“谢大人真是好本事,回乡守孝不过四月便又被圣上召回来,还官复原职,真是圣眷正浓呀!”谢玄辞默不作声的离眼前之人远了几分,语气冷冷道:“不敢,都是圣上抬爱。”

淮南王看见眼前人便想起之前在江南的所有谋划都被眼前之人摧毁,心中更是恼怒了几分。

如今想要刺他一刺,又被不软不重的怼了回来。面上的笑更是虚假了几分,那双三角眼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停留了些许道:“既然如此,那就祝谢大人永远圣眷浓厚才是。”谢玄辞闻言,抬眼看向眼前人道:“不敢,倒是王爷如今入京才是圣眷正浓。”

说完,不等身后人是何反应,便抬脚离开了。守在宫门处的青鱼见到自家大人被淮南王拦住,面上不显但心中还是闪过几分担忧。

好在看样子,两人只是闲聊了一两句,并未起冲突。“大人,如今是去大理寺还是回府?”

谢玄辞沉吟了一瞬,缓缓开口道:“先去大理寺。”青鱼得令,驾着马车便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而被落在身后的淮南王,盯着那架走远了的马车面容都变得扭曲了起来。旁人不知道,谢玄辞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为何会回京。还不是他将自己做的事情捅了出来,不然他又岂会在此处。定然还在他的江南好生快活才是。

而如今,入了京不但要夹起尾巴做人,还要时时刻刻谨防着皇兄对他的猜疑。

实在是可恶!

李显见到王爷出来,迎上前道:“王爷出来了,圣上可有为难王爷?”淮南王想起方才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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